店老板一聽言濤說要付錢,開門做生意的哪有推辭的道理,當即合計了一下,然後小心翼翼地看著言濤身上盤著的那條毒蛇,走近了兩步,客客氣氣地說道:“我的店裏就隻有這一條原矛頭蝮,這種毒蛇在西南省內都比較少見,所以嘛,價格比店裏其他的蛇要貴一錢,要價六千,這樣吧,我看小兄弟不是一般人兒,很想跟你結識一下,你拿三千塊錢吧。”
三千塊錢對言濤來說並不算什麼,他對毒蛇的行情並不了解,也不知道店老板說的是真是假,不過剛才那個裝原矛頭蝮的蛇箱上確實是標價六千的。
裏麵肯定是有虛頭,但是言濤不想把時間浪費在討價還價上,便當即拿出一遝鈔票,數了六千,遞給店老板說道:“六千就六千,我也不占你三千塊錢的便宜,至於說結識嘛,我看就不必了。”
“小兄弟,別呀。大家都是玩蛇的人,交個朋友多條路嘛。”其實店老板心裏想的是,這年輕人能讓一條毒蛇如此馴服,一定是有什麼秘法,他多年養蛇,對於蛇是又愛又怕,蛇不像那些狗貓之類的寵物,很容易跟人建立感情聯係。蛇是冷血的,你就是把一條蛇從小養到大,它還是可能會咬你。
而言濤這條蛇卻是如此的聽話,而且靈性十足。店老板看得既驚奇又羨慕,以他的見識,能做到這一點的,多半是使用某種秘術養的蛇。
他倒是聽說過,自古相傳,有一種蟲蠱之術,可以控製蛇和其他一些毒蟲,讓它們按照施蠱者的意願做一些事。
店老板非常懷疑,眼前的年輕人是不是就懷有某種高明的蟲蠱之術。他嘴上說結交,心裏卻是想著如何騙出蟲蠱之術的秘密。
言濤雖然看不見店老板的心思,但是看他的麵相就覺得這個人有點心術不正,自然不會浪費自己的時間在他身上。
離開了蛇店,言濤很快找了個僻靜無人的角落把眼鏡王蛇收到了戒指空間中。這條眼鏡王蛇在吞食了一整條原矛頭蝮後,變得非常安靜,連動都不想動一下。
蛇在進食完之後,總會找一個非常安全陰涼的角落慢慢消化食物。
眼鏡王蛇在一進入戒指空間,便像是進入冬眠狀態一樣,盤成一團再無動靜。
言濤也就不再去管它。看著時間不早了,便回到所訂賓館房間休息了。
第二天,起床,退房,坐車到明州,沒有在明州過多停留,言濤直奔明州飛機場。
上了飛機,言濤找到自己座位坐下後,便閉目養神起來。
距離飛機起飛還有幾分鍾的時候,乘客都在陸續登機,言濤的座位靠進走道,裏麵還有個位置,飛機上已經開始播放廣播了,言濤旁邊的座位依然還是空的。
言濤本以為這個位置不會再來人了。卻沒想到在飛機將要起飛的最後一分鍾,他臨坐的主人姍姍來遲,終於登上飛機,氣喘籲籲地跑到言濤麵前。
言濤眼睛都沒睜開,正準備起身讓座,卻被對方一巴掌拍在肩膀,言濤被拍的一驚,睜開眼一看。哎,冤家,竟然是秦蘭。
“言濤,裏麵的座位是我的,讓一讓吧。”秦蘭對言濤做了一個鬼臉,嘻嘻笑道。
“你怎麼坐上了這班飛機?”言濤雖然很懷疑秦蘭是在故意接近自己,但是想想又覺得自己會不會太自作多情。
“因為你啊。”秦蘭直接從言濤身上橫跨過去,在旁邊的乘客看來,她這個動作有點大膽。因為在橫跨的過程,有一個動作很像是騎坐在言濤的雙腿上,這個動作有點太讓人聯係到某種體位了。
言濤都被弄得有點尷尬了。但是秦蘭似乎渾然不知,坐到座位後,歡呼雀躍起了一番,然後輕輕給言濤一個粉拳,說道:“知道嗎?我現在已經是我們秦氏集團河州分公司的總經理了。以後我就在河州,你是洛城人對吧,以後我有時間就到洛城找你玩,你一定得服務周到一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