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既然說來話長,那你就揀到主要的說,我這些天可是老擔心你呢,你也一大把年紀了,那些叫你去雲夢山的人真是討厭,自己沒能力還要拉上別人。”徐婉麗摟著徐雷鈞的胳膊,盡顯小女兒姿態。
“嗬嗬,其實也不怪他們,作為氣道聯盟的成員,我和葉老頭都有責任去維護華夏氣道修行的秩序。而且,這次,出事的是雲夢山的一個故友,隱修隱道士,他也算是與我有些淵源,我本意是要幫他一幫的,聽說他是修了魔功,導致走火入魔,哎,可惜他已經入魔太深,現在隻能被囚於迷咒結界裏,以後也隻能在那裏安度晚年了。”徐雷鈞不由歎息道。
隱修與他也算是世交了,隱修父親也曾是華夏一個驚才絕豔的氣道天才,年紀輕輕便成為三級練氣士,成為氣道同盟的核心成員,隻是在百年前那次圍剿血族入侵者時,意外中了一種血魔咒,當時還沒有意識到那個血魔咒的詭異,但是後來不僅被那血魔咒吞噬了大量的生命元力,還被其迷亂了心誌,不過三十歲的年紀便離奇去世了。
隱修得到他父親的真傳,在氣道修練上也有過人之處,但是限於天資局限,目前也隻是一個中級咒師初級的境界。
徐雷鈞倒是與隱修時有往來,前幾年他遊曆時曾去雲夢山的道觀裏住過一段時間,與隱修喝茶論道,下棋對弈,交情不淺。
所以這次聽說雲夢山隱道士出事,徐雷鈞是主動前往的,中間遇到葉天龍,這才與他同行了。
“這位隱道長怎麼會修練魔功,難道氣道修練中也有魔功?”言濤聯想起自己所讀過的一些玄幻修真小說,知道修真世界一般有仙功,魔功之分,卻沒有想到氣道修練中也有。
“其實應該叫血魔咒,也是一種咒術,卻是有別氣道中所修習的符咒術,這種血魔咒多是血族的修練之術,血族與人類不同,他們氣脈中無法修練先天真氣,隻能靠吸食人血來修練,而他們的血魔咒,也需要人血做媒介,通靈禦物,全要人血來血祭。”徐雷鈞說道,臉上露出明顯的厭惡,看來他對於血族沒有一點好感,若是讓他知道,言濤還有一個半人類半血族的金發女情人的話,不知他會作何感想,當然,言濤自不會傻到把朱麗婭的身份說出來,而且他甚至不打算讓朱麗婭與徐家任何人有碰麵的機會。
與朱麗婭的相遇相識相知,言濤並未後悔,但是總是還覺得自己太過於花心了一點,雖然當時朱麗婭在被情藥所迷時,表現出來風情媚骨讓任何一個正常男人都無法自持,更何況他身上經過戒指功法的鍛煉,更方麵都變得很強,連那個方麵的需求也變得超強,那種情況下,也真的是難以不去動情起性,隻能說與朱麗婭的這些機緣巧合是天注定,躲不過。
言濤一時走神,徐雷鈞卻以為他是被血族的修煉之法給嚇到了,停頓了一下,又繼續說道:“其實血族與氣道修練者素有糾葛,這事甚至可以上溯到遠古時候,我曾在一些古器上看到血族與氣道修練者大戰的畫麵,隻是這些古器隻有戰鬥場景,卻都沒有談及血族的來曆,而且我們氣道修練者的這些氣道傳承也是一個千古之謎,我們雖能修習咒術,但是卻不知這些咒術功法來自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