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襲警,並且還意圖搶奪特警槍械,這讓玉石大會的入口處一時陷入混亂,來了好幾輛警車,周圍也圍了不少人。
玉石大會提前結束,會場被臨時封鎖,言濤等人也被一個警官問了幾句話,言濤自終至始沒有做任何過分的舉動,所以,人們也不會發現他與這個大漢有什麼聯係。
後來,有人從大漢身上搜出幾張紙符,那個問言濤話的警官拿過這幾塊紙符看了看,臉上露出沉思之色。
後來,他打了個電話,過了十幾分鍾後,來了兩個人,一男一女。
言濤不認識這兩人,但是當這兩人看到言濤時,眼睛一亮,他們卻對言濤無比熟悉。
原來這兩人便是上次出現在洛城的那兩個異靈局的辦事員,而且後來受到葉仙兒的指派,專門暗中調查過言濤,對言濤自然是無比的熟悉。
不過,這兩人此時看到現場的情形,卻是沒有向言濤做出什麼反應,裝作不認識他,走到那個大漢跟前,同時接過那個警官手中的紙符,看了看,那個女的將一張紙符收入掌心,微微感受了一下,然後對那個警官悄悄說了幾句什麼,那個警官便神色有異地看了那女人一眼,然後命令兩個特警戰士將這大漢屍體拉到那兩人開來的車上,這兩人見大漢屍體被拉上車後,便走回自己車上,臨上車時,這兩人卻還回頭向言濤這方向望了一眼。
“花茹,剛才那個男的不就是言濤嗎?”男的上了車後,對身邊的女人說道,這個女的叫潘花茹。
“是又怎樣?難道你還想上去跟他打招呼嗎?後麵這位多半是被言濤這個家夥給滅的,咱們要是去認他的話,那不是給他找麻煩嘛,你可別忘記了,這小子現在已經是咱們異靈局裏的高級特派使了,比葉仙兒還高一級,豈是我們這些小辦事員可以接近的。”潘花茹白了一眼身邊的男人,這個男人叫範東明,與他搭檔幾年了,這點人情世故的事卻是一直不怎麼精通,要不是他的符術修為比自己高出不少,潘花茹還真想跟上級申請換個搭檔,要不跟著他太吃虧。總是討不了領導的歡心。
“你說的也對啊,現在人家是高層了,咱們還隻是小蝦米。我就搞不明白了,當初也沒發現這小子道行這麼深啊,從上麵下來的文件來看,這小子的修為竟然已經是初級咒師了。這修練的速度也太變態了,我都懷疑他是不是打娘胎裏就開始修練氣道,要不然怎麼就這麼厲害呢。”
“少操那邊閑心,先把這個大漢處理掉再說,你負責查驗這大漢的身份來曆。關於言濤與這件事的聯係,我想隻能通過上級來跟他本人溝通,我得跟葉仙兒打個電話,把這裏的事通報一下。”
兩個人,明顯是女人在主事,男人雖然修為比她高一些,但是在處理事務卻是沒有她雷厲風行,辦事利落,所以兩人也就有了明確的分工,跑腿幹活,打架鬥法的事,多半是範東明去做,有時潘花茹也會打打下手,至於拿主意,處理善後,則多半是潘花茹的活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