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夫人,你慢慢釀,過兩天我來拿”子楚取下落在肩膀上的樹葉,轉身向外走去。
“子楚大哥,慢走”自己的兩個花癡宮女,那一眼就能看出的愛慕讓林笑顏覺得很丟人。
可有什麼辦法呢?正是懷春少女。
林笑顏也轉身走進屋子,也不好說,就讓她們的這種單相思自生自滅吧,根本就沒有一絲一毫的可能。
如果是換了朱翔羽那倒有可能,被他寵幸應該就可以做個夫人之類的,那幾個想都不敢想,不隻是宮女不敢想,子楚他們自己更不敢想。
林笑顏接著抄她的佛經,寫她的小說。
兩世都是一個道理,什麼事都不好做,醞釀了很長時間的小說,要寫起來還真是困難,她不得不經常地停下筆來。
沒有現代那些隨時查看的資料,沒有電腦,也沒有一些好的詞句可以借鑒,毛筆也不像鋼筆圓珠筆鉛筆那樣好寫。
她不由得佩服那些古代的作家,一筆一筆的寫出那些長篇巨著不容易,她不想讓人知道她的書,所以得等到晚上寫,得自己研磨,很費時間,古代的作家多偉大啊。
朱翔羽等子楚出了院子,輕輕躍下。
兩人在王府轉了一會,繞到一座院子後麵,身子輕輕一縱進了院子。
這座院子就是菊園對麵從大門裏能看得見的那座院子,前年南平王水叔陽的小公主水依芳來看望姐姐水娘娘,因為和朱翔羽關係好,他也剛好回來,朱翔羽便請她過來在這裏住了一段時間,以後就一直空著。
兩人進了院子,院子幹幹淨淨,靠著牆的一間屋子裏亮著燈。
朱翔羽站在院子裏的一棵花樹下,子楚走過去戳破窗戶紙向裏看去。
兩個太監一個躺在床上,一個坐在一個高高的凳子上,正對著高出院牆的窗戶向外看去。
子楚取出一截迷香,點著,慢慢塞進窗戶,一會的功夫凳子上的太監挪到床前
,倒在床上睡下。
子楚輕輕撥開門閂,捂著鼻子走了進去,坐在太監剛才坐著的凳子上看了一會,站起來時眼中一抹殺氣。
朱翔羽等子楚取下捂著鼻子的手,才慢慢踱了進來,也站在凳子前看了一眼,臉色也陰沉下來,這間屋子是這座院子的側房,窗戶很奇怪的開在側麵,房子高出院牆一截,透過窗戶剛好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見菊園,如果菊園的大門開著,還可以看見院子裏麵。
朱翔羽犀利的眼光看過兩個太監,又看了看一邊的圓桌,一遝用棉線訂起來的小本。
翻開,上麵記下的全都是朱翔羽來的時間,走的時間,還有他在房上的時間,還有陪同的手下,稍帶了點林笑顏出現在大門端對的一些比如做鍛煉之類的動作描寫。
“六爺”伸過頭看了一眼,子楚的臉色也跟著變了,他小心地喚了一聲。
朱翔羽的臉更冷更黑了,一甩手走出了屋子。
“敢在本王頭上動土,想看看馬王爺是不是長了三隻眼睛”朱翔羽咬牙切齒的擠出幾句話。
轉身又走了進去。
“死了便宜他們了,還是老樣子,用什麼做的,取下什麼”轉了一圈又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