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的皇宮內已經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早已鬧得沸沸揚揚,就連早已歇下的皇上都已有所耳聞,這扶桑琉璃兩國的使者又怎會什麼都不知道?
這話自說出來那刻,就早已是漏洞百穿,讓人不免心生質疑。
“看來扶桑太子睡意極佳,沒想到皇宮內早已因此事亂做一團,而兩國的使者居然聞所未聞,安然熟睡,這等氣魄,怕是尋常人也學不來的。”
霍連成的話引起傅漠北極為不善的反駁,經曆過方才的事情後,傅漠北直至此刻都是餘怒未消,對於這四國的使者早已心生懷疑。
若今夜之事如今可被他解決,在皇上麵前,自然會更添幾分信任,這對傅漠北鞏固地位一事格外有利,無論如何,此番功勞他都萬萬不會讓傅雲鶴拿去。
“太子說笑了,這雲秋的酒看來更容易讓人喝醉,連皇宮內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都未能察覺,實在是慚愧。”
這霍連成又如何聽不出傅漠北話裏的意思,此刻他卻是佯裝不明的模樣,含笑望著傅漠北。
“想必並非是我雲秋的酒容易讓人喝醉,也許是兩位使者對此處有所不適吧?亦或是存有太多心思,才會無心顧暇旁的事情吧?”
傅漠北此刻顯然是話裏有話,暗中早已顯露刻意針對,就連他看向霍連成的目光裏都盡是深意,仿佛他早已將對方的心思全然看破一樣。
“太子今日似乎是話裏有話,怎麼,莫非今夜皇宮裏發生的事情,太子要將其責任強加在我們幾國使者身上嗎?”
縱然霍連成早已知道若是出了事情,雲秋必然要懷疑來此的四國使者,可今夜的事情,步步都是按照計劃行事,完全沒有分毫疏漏,他篤定無論是誰都無法找出證據。
既然如此,自然也沒有什麼需要擔憂的地方。
“皇上,扶桑,琉璃,各自奉兩國國主之命來此為皇上祝壽,長途跋涉,沿途又是曆經重重困難,友好之心原以為表露的清晰可見,沒想到如今雲秋皇宮內出現這樣的事情,你們居然會懷疑我們。”
霍連成這有恃無恐的樣子讓人看上去就極為不滿,尤其是傅雲鶴,此刻正蹙著冷眉,一動不動的看著大殿上的霍連成。
他顯然是料定了隻要找不到證據就連雲秋的皇帝都不敢拿他怎麼樣,畢竟一旦在證據未確鑿之前便讓人霍連成這位堂堂的扶桑太子受了懲罰,隻會讓兩國的關係越發惡劣。
甚至有主動挑起戰爭之嫌疑,若是傳揚出去,倒是雲秋的不是。
帝皇在龍椅上神色威嚴,顏容冷肅,無動於衷的聽著霍連成的這番話,此刻的帝皇,心裏早已升騰起一陣怒火,隻是因為他深知一旦貿然懲罰扶桑太子究竟會是怎樣的後果。
如今無論如何,都勢必要將證據查出,雲秋帝皇的目光已若有所思的看向了傅雲鶴。
“皇上,扶桑太子所言極是,得知皇上大壽,琉璃國主特地準備了這些賀禮命臣千裏迢迢為皇上送來,可是太子如今若是懷疑今日之事出自臣等之手,莫不是有些欺人太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