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自然,既然是當今皇上已經應允過的事情,怎會有反悔的意思?如今最重要的便是查找出真正凶手,否則這件事,不僅是皇上,整個未央宮上上下下的人都絕不會善罷甘休!定要為皇後娘娘討回個公道!”
蝶衣忙滿是篤定的說道,若是如今換做實在碧血閣中,蝶衣是萬萬不會這樣好聲好氣的同葉夢言說話的,隻是如今在這皇宮內,這些事情,終究是她做不了主的,一切都終歸需要傅雲鶴的命令為上。
“好,既然如此,我便信你這一次,左右如今我也的確是被關押在這天牢之中,手無寸鐵!我終歸不願生生世世都在這充斥著惡臭的天牢度過!”
葉夢言的目光環顧四周,將這四周的情形都仔仔細細的打量一遍,滿臉都是苦笑,以往她都是在養尊處優之中,哪裏經受過這樣的折磨。
“你說吧,究竟是誰將那毒藥交給你的?蘭舍草可並非是雲秋之物,若想尋到,絕非易事,在你的背後,隻怕還留有一個不明身份的人吧?”
蝶衣冷冷質問道,這些話即便是葉夢言如今並沒有說出口,她也完全猜測的出來,除了葉夢言以外,定然還有人有著更迫切的心思想要將顧葉置之死地。
這個潛在的禍端要是沒有除了去,誰的心裏都不會舒坦,必然會處於日日夜夜的擔憂之中。
“不錯!那毒藥的確是他人交於我的,我並不知這毒藥究竟為何物,曾經暗中尋人問過,這毒藥中的煉製之物在雲秋之內完全尋找不到,然而毒性卻是異常猛烈,那人曾經告訴我,隻要讓顧葉服下毒藥,從此在這世上,她將無藥可解!”
葉夢言終究還是說出了實話,縱然即便是現在她也依舊對顧葉恨之入骨,然而她其實向來都是一個聰明人,很清楚究竟做出怎樣的選擇對自己才更有利,這一點,傅雲鶴自然是知道的。
他相信今日無論如何葉夢言出於個人的利益著想,也堅持不了多長時間,始終還會將幕後真凶說出來。
“這人,不知曾經你可是見過的?亦或是相識?”蝶衣警惕的詢問道,看葉夢言現在的樣子,倒是不像是在說謊。
葉夢言仔細回憶著那日的情形,隨即搖搖頭,目光也顯露些疑惑,“不曾見過,從來都不曾見過,那日我仔細的打量她一番,裝束倒有些像江湖之人,應當並不在雲秋。”
“江湖之人,不在雲秋……”蝶衣仔細的捉摸著葉夢言的話,目光逐漸流露出疑惑之色,她的心裏已經隱隱約約的有了些感覺,然而這個時候卻又不怎麼確定。
“你是否有記錯過?”蝶衣下意識的詢問道。
“自然是不曾,這樣的事情,我又怎會記錯?況且那人身穿紅衣,耀目的很,隻消一眼便記住了,哪裏還會出錯?”
一聽蝶衣的話,葉夢言就立刻反駁起來,對於這件事,她看上去倒是很確定,然而葉夢言的這一句話卻讓蝶衣瞬間皺起眉,就連目光都在葉夢言的身上徹底凝固。
“你說那人穿的是一身紅衣?可是一位女子?”此刻的蝶衣看上去盡是詫異,臉上的警惕之色在這眨眼的功夫也是變得越發明顯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