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衣笑意盈盈的望了望王楚元,她心裏說不出的開心。
“那為什麼……為什麼那群賊寇說給他們預備的是一個很醜的姑娘?真是豈有此理,我當時就應該把他們的眼挖下來!”
“我們蝶衣是多麼好看的一個姑娘!竟然被他們說的那麼醜陋不堪!”
王楚元忿忿不平。
蝶衣聽了,哈哈大笑,“如果我要是以這樣的麵目示眾。豈不更招惹是非?”
經過蝶衣的點撥,王楚元茅塞頓開,他記得蝶衣是有易容術的,“啊?原來是你故意的?”
王楚元又以大掌拍了拍額頭,“我真蠢,為什麼就沒想到呢!”
“那群人到底是賊寇,我當時武功盡失,是萬萬不可能和他們硬來的,所以才用了易容術,不然,說不定到時就清白不保,那我可真是連腸子都要悔青了。”蝶衣笑著解釋道。
“那我們永遠不要分開了好嘛?我們永遠在一起……”王楚元心裏突然酸澀,他低頭向蝶衣許諾,會永遠陪在蝶衣左右,蝶衣笑著應承。
上河村雖然地勢偏僻,距離京城也有一番距離,但是勝就勝在山清水秀,這裏遠離紛爭,遠離世俗,他們可以在這裏安安靜靜,簡簡單單的生活下去。
這就是王楚元和蝶衣窮盡一生所渴望的。
“我出來時,皇後娘娘還給我了一個錦囊,說我到了之後打開錦囊就好。”王楚元摸索著,從懷裏又掏出一個錦囊來。
這錦囊是用繩子紮好,裏麵不知道是什麼秘密,王楚元將東西遞給了蝶衣“你來打開吧,想必皇後娘娘是給你的東西。”
蝶衣接了過來,隻是覺得這錦囊沉甸甸的,她將錦囊上的繩子抽開,一塊令牌就露了出來。
蝶衣急忙將令牌拿出,她盯著這一塊已經被焐熱了的金牌,心裏說不出的感動。
“這是……”
王楚元一時沒認出來,他有些疑惑。
“這是碧血閣的令牌,隻有碧血閣閣主才會擁有,可以號召碧血閣所有力量,皇後娘娘恐怕是想著我如今武功盡失,將令牌送給我傍身的。”
蝶衣輕輕的撫摸了那個金燦燦的令牌,心裏說不出的感動。
“來。”
可王楚元卻將那令牌拿到手中,他把令牌又重新的放回錦囊,並對蝶衣保證,“我們一開始身不由己,被卷入了王權紛爭當中,如今一切已經塵埃落定,我會拚盡全力保護你,你放心就是。”
這令牌是一種權利,哪怕它再怎麼至高無上,可曆經滄桑的他們卻也不屑一顧。
“嗯,那我們把令牌埋在竹林間的泥土下吧。”
蝶衣明白王楚元,她主動要求放棄權利,就像是她主動的將自己托付給了王楚元。
“你可能還沒看過村子吧……我和你說,那個地方好得很!你一定會喜歡的!”蝶衣興高采烈的挽著王楚元的胳膊,她們將令牌安置好了之後,就出發去了上河村。
村子距離竹林並不遠,走幾步路就到了,王楚元遠遠的看著山下坐落著的小村落,白牆青瓦,一派靜謐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