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兒經曆此番事,已經將自尊都放下,她現在幾乎處在崩潰的邊緣。
呂老爺聽了自己女兒的話,毅然決然的選擇了後一條路,當時就帶著秀兒去了蝶衣的房間裏。
“公子的傷好些了嗎?”呂老爺進門便關切的問道。
“嗯……已經好了很多,勞煩您親自過來。”
蝶衣心裏是說不出來的滋味。
“我今天過來不單是為了看公子,而是有件事,需要同你們商量的。”呂老爺他要開口,這事情還有可能性,秀兒是攔不住人的,她又沒有勇氣殺人放火,因此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呂老爺身上。
呂老爺說完,秀兒就緊張的盯著王楚元,她承受不了第二次拒絕。
“我和夫君二人寄人籬下,要不是呂家,我們也撿不回這條性命,所以老爺有事就說,不必客氣。”
蝶衣是個明事理的,也是個知恩圖報的。
“我知道,發生了一些很不好的事,今天我腆著老臉過來,這心裏頭也不是滋味,隻是……如今外麵傳得沸沸揚揚,說我們家行為不端正,傳得很難聽,秀兒的事,真的就想拜托王公子了!”
呂老爺擠出了兩滴眼淚,他掩麵痛哭了起來。
蝶衣一看,連忙勸道,“您這是做什麼……”
“我是這裏唯一的長輩,今天在低聲下氣的求你們,說句不好聽的,蝶衣姑娘如今可能生育不了,到時候肯定會納小,不如今就把秀兒收了吧……”
呂老爺支吾的回應著,他麵容無比的淒切。
秀兒也楚楚可憐的望著蝶衣,她自認為自己這樣並不過分,好歹她也是一個大小姐,先做了小,生了孩子之後,以後何愁沒有出頭之日。
“不必了,你們請回吧,我這輩子,不可能納小的。”
蝶衣像是被說動了的,畢竟問題出現在她身上,她沒有辦法做到那麼自私。
“王公子!你又何必這樣,我三番兩次低聲下氣來求你,為什麼你總是一番情麵都不給。”
這話是秀兒說的,她覺得自己再一次的被侮辱了。
“秀兒姑娘,你何必在我這裏吊死!自己做出來的事情自己心裏不明白嗎?難道一定要別人把你逼得無路可退,你才肯善罷甘休?”
王楚元緊緊的拉著蝶衣的手,其實他們夫妻二人昨晚已經把事情說通透了,蝶衣也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雖說那迷情藥藥效很夠,但是王楚元尚且有一絲意識存在,在關鍵時候就封鎖了穴位,因此並不會做出荒唐的事來。
她們之所以隱瞞著,就是不想讓秀兒難做,也當是他們最後的報答。
“哼!我做了什麼事?王公子竟然這樣汙蔑我!”秀兒噌的一下站起來,她緊緊的握著雙手,反複思量著,“難道是之前的事情敗露了?”
“有些事情不必多說,我們在這裏耽誤了許久,如今也算是兩清了,明天就會搬出呂家,還請好自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