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白跟淼淼同時屏住呼吸,大氣不敢喘,安靜的看著張雨萱依據中醫學診斷。
片刻之後她又從醫療箱內取出了幾根針灸,手法熟練的紮在了他的額頭。
淼淼的父親的身體本來還是處於緊繃狀態,在張雨萱的針紮下去之後,瞬間變得放鬆,連呼吸都變得均勻。
“中醫講究的是氣,氣為體之本,這種疾病雖然源自血液,可是現在並沒有侵害到丹田之氣,我想,用我的中醫療法,應該可以戰勝病魔”
張雨萱嚴肅的說道,然後思索片刻,拿出紙筆,鋪在桌上寫寫停停,這認真勁讓鬱白看傻了眼,那種氣概,還真有種大師之派。
聽到張雨萱的話,淼淼也開心起來,可是當她看到鬱白雙眼放光般的看著張雨萱,她的內心又被另一種擔憂占據。
不過,淼淼同樣被張雨萱的形象所折服,這種專業態度,不是自己能夠比擬的,突然,她竟有了一種自行慚愧的感覺。
“好了,這是我寫的方子,一會去診所照著方子拿點草藥,我相信用不了多久,這種病就會去根的,放心好了”
張雨萱開心的說道,說完之後,突然換了一副姿態,蹦蹦跳跳的來到兩人跟前。
“要怎麼感謝我啊”
她雖然是對著兩人說的,但是淼淼感覺的出,她是衝著鬱白說的,就好像這件事是為了鬱白而做的,調皮驕傲的在鬱白麵前邀功。
“我們請你吃飯吧,真的謝謝你了雨萱姐”
淼淼特意將我們說的很重,以表示她跟鬱白是一塊的。
此刻我的鬱白單純的就像個三歲小孩,哪裏明白兩個女人之間的對話,他現在隻知道淼淼的父親有救了,沒有想太多,說道,
“是啊,真的太感謝你了”
淼淼的表情瞬間多了一份得意,開心的看著張雨萱,就好像得到了勝利的女神。
“說這話就見外了,為了鬱白這都不是事”
張雨萱不甘示弱的說道,就這麼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這女人要是鬥起嘴來,還真能頂三個愛因斯坦。
說的鬱白一愣一愣的,站在兩個女人中間,好像變成了傻子。
兩人並無惡意,隻是因為心底的那壇酸溜溜的東西同時打翻了,就好像自己心愛的玩具被別人給惦記上了。
看著兩人像朋友聊天一樣話語不斷,鬱白也插不上話,竟然欣慰的笑了,對,沒錯,鬱白竟然感到欣慰。
最後還是在淼淼父親的咳嗽聲中停止了,兩個女人瞬間忘記一切,趕緊走到床邊看望。
鬱白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也幸虧遇到了張雨萱,要不然真的沒有任何辦法。
這次也讓鬱白體會到作為一個普通人在權勢麵前是多麼的渺小與無助,自己必須變得強大,才可以保護那些自己想要保護的人。
離開淼淼家,鬱白往客棧走去,本來張雨萱說要送他的,但是正巧被醫務室得那名老醫生見到了,說讓她回去幫忙,張雨萱隻好不情願的目送鬱白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