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唐雨竹等一行三人再次啟程,前往花縣。走在路上,三個人過多的交流,更準確的說是唐雨竹和霍文沒有交流,兩個人隻是分別和霍文說話。但是唐雨竹和霍文的心思卻不一樣。唐雨竹是想和霍文搭訕的,而霍文因為昨天晚上的事情,依然餘怒未消,所以一點搭理唐雨竹的意思都沒有,唐雨竹也就隻好少說話了。
到了中午吃飯的時間,三個人找了一家客棧休息。剛剛坐下,就有一個人朝著他們這邊走過來,此人還看了盧迪一會兒,隨後麵對唐雨竹說道:“這位兄台,請借一步說話。”
唐雨竹用眼睛上上下下仔細的把這個人打量了一番,最後視線落在了他手上拿著的武器之上,雖然武器用布包裹了起來,但是從外表的形狀上來看,類似於長柄斧頭。唐雨竹心中閃過一個名字。“這位兄台,有話大可以擺在明麵上說,為何要故意搞神秘呢?”
“這位兄台,此事事關重大,切不可被旁人聽了去。”此人為了使唐雨竹感到事情的重要性,故意放低了聲音。,
“閣下大可不必如此,我們一行三人,這位是我未過門的妻子,這一位還是個小姑娘,相信聽不懂閣下在說什麼,那麼閣下有什麼好擔心的呢?”唐雨竹在說道未過門的妻子的時候,特意看向了霍文,看見霍文臉上的表情沒什麼變化才放下心來。
“閣下難道有懼內的毛病?這可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此人譏諷的說道。
唐雨竹根本就不上當:“不瞞這位兄台,我可是出了名的懼內,所以你這招激將法是不管用的,即便我和你單獨說話,之後我還是要把情況報告給我的妻子,所以請這位仁兄行行好,就在這裏把話說清楚,也省得我再轉述一遍。”
此人見唐雨竹這一條路走不通,就把主意打在了霍文身上,你唐雨竹不是說你懼內嗎?那麼如果你的妻子同意了,你還能推脫嗎?
雖然霍文因為昨天晚上的事情還在生唐雨竹的氣,但是她心中能夠猜測到唐雨竹為何百般推脫,這個解釋恐怕隻有一個,眼前的人有問題,既然如此,她就不能遂了此人的願。“這位兄台,既然他不同意借一步說話,我看你還是直接明說了吧,否則我可就要懷疑你是別有用心了。”
這話聽的這個人心中十分不痛快,心中暗想:這兩個人真不愧是一對,一個鼻孔出氣。於是他就換了一種方法。“那這樣吧,你們三位與我一起到客棧外麵去,我們兩人說話,這位姑娘和這個小孩子就站在稍微遠一點的地方如何?”
這就話說完,唐雨竹就有了一個基本的判斷,不用說這個家夥又是衝著盧迪來的,但是這個退步是唐雨竹可以接受的,他確實想知道對方的葫蘆裏究竟賣的是什麼藥,但是方才他害怕的是這是一個計策,如果自己和霍文一個在客站裏麵,一個在外麵,萬一發生衝突,兩方很難相互照應,一旦如此,那麼他們三個人都有危險。現在雖然兩個人也會隔著一段距離,但是這樣的距離是可以相互照應的到的。於是四個人走出客棧。唐雨竹和此人走到一邊,此人開口說道:“看閣下方才的反應,應該可以猜到我想要說的大致是什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