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許川來到中心塔口的同時,那麵歐陽小瘋子也發來消息,報告已經準備好,傲氣貴族的人都在周圍埋伏,目前狀況一切正常,反問許川這頭的狀態,許川同樣也是把藍冥界這麵的形勢說了一下,確認兩麵都是風平浪靜,這才鬆了一口氣。
不過即使是這樣,過了一陣,雙方也都有些不耐煩了,大概都有了半小時,聽著西部邊關和北方青巫界的捷報連連,都是開始抱怨起唯有杜康,說這家夥淨做些無用功。就連許川和歐陽都有些懷疑唯有杜康這次推理的有問題。
而指揮總部裏麵,唯有杜康看著青巫界和藍冥界的戰事,卻是一直眉頭緊鎖,開始對他也有些懷疑的葉沫現在的表情也逐漸嚴肅起來,因為他感覺唯有杜康的猜測多半是正確的,東方碧落界到現在為止一點動靜都沒有,北方青巫界的人少得離譜,而且據晨曦守護和煙雨江南的報告,藍冥界的敵人也越來越少,如果他們不是有著別的什麼目的,不可能就這麼坐以待斃。相對比而言,紅塵界的邊境會出現危險的概率是比較小的,唯有杜康對葉沫說道:“葉子,等一會我打算把這麵駐守的兵力全部調遣到本部指揮中心。”
“本部指揮中心?”葉沫有些不解,“藍冥界那裏不是已經派過去人了嗎,你還調兵做什麼?”
唯有杜康喝了一口酒:“我說的是,我們現在所處的指揮總部。我總有一種感覺,覺得我們這裏的防守是最薄弱的,而且也不能再從前線往回拉人了,隻能在紅塵界邊境和我們中間選擇一個。”
葉沫稍顯不冷靜,道:“你這不是在賭博嗎,萬一從那裏有敵軍打過來怎麼辦?你應該也知道吧,按照你的計算方式,就目前來講,我們這裏被襲擊的概率是最小的!相反,那麵才是相對危險的地方——這種常識你不會不知道吧!”
“就因為我知道。”唯有杜康表現得很冷靜,“所以,我才要把兵力回調。”
葉沫很是不解的看著這個酒鬼:“為什麼?明知道這樣做很危險,你為什麼還要這麼做?”
唯有杜康一字一句很堅定的解釋道:“因為,敵人也會這麼想。你一定想問我怎麼知道,你看,戰鬥從開始到現在,東方碧落界的那個軍師如果是個比較中庸的家夥,他應該早在我還沒有調派人手或者說那幾個行會還沒有就位的時候就應該抵達紅塵界邊境了,但是為什麼一直拖到現在?我越來越感覺對方也不簡單,他一定在想我們最容易忽略的地方,那會是哪?(看著葉沫一臉的驚異與恍然,繼續說)所以,打從一開始我就走了一步險棋,其實就想看看和我的想法是不是一致,否則,我完全可以一開始就把那裏布置上人手,延遲到那裏的時間,就是為了驗證我的想法。”
葉沫豎起了大拇指:“還真不賴嘛!那就相信你,調回來吧,我們再賭一次。”
唯有杜康露出了一絲笑,隨後走出去,葉沫不明所以,跟了出去,因為目前戰局已經相對穩定,也不怕耽誤一時片刻,隻見唯有杜康從包裏拿出一張符文,放在手上平攤開,馬上,那張符文化作了一道藍光飄走,隨後,周圍出現了弑念、夜魂和暮光之城這三個行會的人,葉沫吃驚的問道:“你什麼時候弄得星辰符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