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什麼意思,隻是想問問試圖強迫別人認罪,利用自身之優勢控製誘惑對方會是什麼罪行。”帝逸輕描淡寫,眼神中確實透露出森森殺機,陰寒透骨,仿佛是修羅地獄、寒冬煉獄一般。
“宗令大人掌控宗人府門,定量皇室宗族的大小罪責,想必一定熟記於心吧。”
“哼,本令自然知曉,犯控製誘惑對方、強迫別人認罪之罪的,按我皇朝律法當鞭策杖責一百,削去一切功名身份,發配域外五百年,”宗令大人麵色掛不住地道,“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宗令大人不知道嗎?”
“我知道什麼,我什麼都不需要知道,九皇子認罪吧。”
“好啊,”帝逸一口就答應了下來,嘴角微翹,臉上笑容遍布、玩味地看著坐在堂上的宗令大人不緊不慢地道,“既然宗令大人這般認真,熟記皇朝律法,那麼就請宗令大人先治下自己的罪責吧。”
“本令有何罪?”宗令大人怒極而喝,心虛地竭力掩飾。
“是嘛,貌似剛才眾目睽睽之下就有人企圖強迫別人認罪,利用自身之優勢控製誘惑對方來著,不知道宗令大人知不知道此人是誰呢?我想宗令大人不會否認這事是你幹的吧,光天化日之下容不得你否認。”
“胡說,你放肆——”
“怎麼,敢做不敢認。”
“一派胡言。”
……
“來人,左右還不把犯人九皇子給我拿下。”宗令大人見情況漸漸失控,不在耽擱,趕緊招呼著下麵的一眾衙役擒拿帝逸,以防帝逸繼續胡言亂語,影響到他自己,從而造成不可避免的結果和局麵。
然而帝逸尤豈會讓他稱心如意,輕輕鬆鬆地就解決所有的事。
眼見有一眾迫於上麵壓力和淫威的衙役漸漸地逼近,帝逸再次合上了雙眼,鼓動著心念之力控製周身附近所有的一切,堂上堂下所有的東西都開始逐漸震動,起伏不定、鼓動不休,台案、座椅、衙役們手中的殺威棒紛紛顫動著。
受到帝逸的牽引,在無形的氣場中圍成了一個巨大的球形圖案。
“宗令大人理屈詞窮想要直接動手了嗎?”帝逸斜眼看著堂上坐著的宗令大人,正襟危坐頗有威嚴之感,然而宗令大人的行為直接破壞了這一份威嚴,“可惜,就是想要孤這樣認罪還不能夠?”
“孤倒想看看誰敢,誰有這個膽子——”
說著,帝逸眼睛突地睜開閃爍出兩道精光。
周身上下威勢猛然爆發,如狼似虎,仿佛是沉睡已久的獅子從睡夢中陡然醒轉,消去了所有的軟弱和卑微,淩駕於九天之上,猶如王者現世、帝王臨凡,高高在上俯視天地蒼生、諸天萬界萬象。
一掃原本低調的麵容,取而代之的是崢嶸和強勢。
“本皇子身為我唯我皇朝的皇子,有權滌蕩世間的不平和黑暗,宗令大人如果想要不分青紅皂白、事情情由就想治本皇子的罪、定本皇子的刑,本皇子雖然修為地下,說不得也要拚死討一個公道,要一個說法。”帝逸無比強硬地道,眼神堅定銳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