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逸十分頭疼地看著頭頂上方不斷盤旋的雪花雕,想著辦法。
現在隻有想辦法解決了這頭雪花雕,不然這一節路還真的過不去,有這麼一個凶殘的凶獸在空中守著,時刻都必須保持警惕之心,一點兒的大意和鬆懈都不敢有,不然身體之上必然會多出幾個窟窿,那利爪看得帝逸都眼暈、比刀槍都來得厲害。
帝逸向著空中彈了幾個石子,可惜都被雪花雕靈巧地避了開去。
壓根傷不到對方的,甚至就連對方的身體都接觸不到,隻讓帝逸更加地鬱悶。
某一刻帝逸暗恨自己沒有學過射箭,而且身邊也正好沒有弓箭,不然倒是可以令這頭囂張的雪花雕好好喝上一壺,這該死的雪花雕見帝逸奈何不了它是一個勁兒地挑釁帝逸,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地飛行往往帶起一片沙塵,嗆得帝逸連連咳嗽不停。
剛才還是帝逸囂張地對那幾個人,結果到了這裏就栽到了一頭畜生手上。
不得不說這真是造化弄人、因果循環,這報應來的還真是快啊,一點兒反應機會都沒有。
“他老母的,這是在逼本少爺發飆啊,真以為本少爺沒辦法對付得了你了嗎?”過了一會兒之後,帝逸果斷地不耐煩了,被這頭畜生連番地挑釁,就是脾氣再好的一個人也受不了何況是帝逸,對方在如何能耐也隻是一個凶獸而已還真以為帝逸沒辦法了。
要不是顧忌到不想太早地暴露自己的實力,帝逸有的是辦法對付這頭雪花雕。
不說別的就說帝逸本身的血脈,那是荒古祖龍血脈,諸天萬界最為尊貴的血脈,尤其是對於凶獸來說,那是先天之上的徹底壓製,諸天萬界之中都找不出任何凶獸比荒古祖龍的血脈更加地強大,隻有荒古祖龍血脈一出,其他的一切盡皆是螻蟻而已。
“吟——”帝逸眼中閃過一道紫金色的光芒,一聲微弱的龍吟適時而起。
身上那一股源自荒古祖龍的龍威頓時散發而出,天空之上的雪花雕當時就是一頭直溜溜地栽了下來,細長的脖子和腦袋深埋到了土裏,半個身子都被土掩埋,可憐地不停撲騰著那兩隻利爪,估計這頭雪花雕打死也想不到為什麼這個人類會突然爆發這樣大的威勢。
此時的雪花雕的心中一定是在流淚,痛哭本以為這是一個沒威脅的病貓。
誰想到這不但不是一個病貓反而是一個睡著了沒醒的老虎,這一下子可憐的雪花雕是栽得不輕,按照帝逸的觀察這位都快撞成了腦震蕩了,沒準兒古往今來雪花雕一族的第一個腦震蕩患者就是這樣出現的,說不準地可以名留青史、萬古流傳。
“咳咳,聽得懂本少爺的話不?”帝逸眼角帶著壓抑的笑意低下身問道。
雪花雕掙紮地把上半身從土裏拔出來,然後不甘心地點了點頭,它看見了帝逸那放到了它身上的拳頭,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這會兒雪花雕明智地知道自己該如何選擇。
“嗯,聽得懂就好,”帝逸點點頭,凶獸修行到了一定地步甚至可以化身成人,所以對於雪花雕能夠聽得懂自己說話,帝逸是一點兒也不意外,“既然你聽得懂本少爺的話,那麼本少爺現在呢,給你兩個選擇,你可以選擇做與不做?”
“第一就是帶著本少爺到洞天小秘境的中心地帶去,我的意思是你馱著本少爺。”
“第二,嘿嘿…本少爺倒是挺希望你能夠選擇這第二個的,那樣本少爺就可以一飽口福了,”帝逸陰森森地一咧嘴亮出兩排潔白的門牙,看得雪花雕直接打了一個哆嗦,“第二就是你不選擇第一個,本少爺將你活活打死,抽皮扒筋當燒烤。”
雪花雕:“……”
半柱香之後,悲催的雪花雕可憐兮兮地馱著帝逸向著洞天小秘境的中心飛去。
這位雪花雕倒是想過反抗,隻是麵對著帝逸的暴力和身上那股直讓它感到恐懼和無力的威壓,就失去了所有的勇氣和信心,再加上帝逸那赤裸裸不加絲毫掩飾的威脅,雪花雕毫不懷疑這位真的能夠將自己抽皮扒筋當成燒烤烤了吃。
於是乎,這個答案就很清楚地出來了,雪花雕認命地成為了帝逸的代步工具。
洞天小秘境氣勢說起來不大,當然這個不大是區別於整個東洲而言的,實際上真武天宮的這個洞天小秘境足以相當一個小型的世界,在這裏麵有很多外界沒有的奇珍異寶,也有很多常人意想不到的危機和威脅,乘坐著雪花雕帝逸優哉遊哉地趕路。
差不多在天上飛了不到小半天的時間,這時候帝逸終於看懂了前方出現幾個人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