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也知道,隻是騙人家這事兒總是不好的。更何況有誤會就解決誤會嘛,你說現在搞成這個樣子,你和建業還怎麼在一起?”馮海石雖然生氣,但還是為女兒的幸福著想著。
“是呀繡,我覺得你還是有必要跟建業解釋一下這件事情,畢竟這件事你表姐和你做的確實過分了。”皇依依勸著說。
“我知道不該瞞他,但事情已經這樣了,再多說也沒意思,而且我們倆也都該想一想是不是要繼續,是不是合適。”秦繡有些累,但還是強撐著說。
“依依,你們讓孩子想想吧,想好了自然會有好的處理。過幾天秦喜回來,你們姐妹倆好久沒見,好好聊聊,心放寬點兒沒壞處。”沈晚芸理了理垂落的發絲,若有所思地說道。
周末一早,秦繡就到村口接秦喜去了,姐妹倆說說笑笑回到了家裏。
晚上,秦喜從母親皇依依那裏知道了姐姐的事情沒有多說什麼,隻是請了幾個要好的小姐妹到家裏替二哥家剛出生的孩子繡衣服。沈晚芸這幾年身體還算硬朗,隻是視力大不如前,秦喜從小就跟奶奶學繡花,這些縫縫繡繡的事兒自然就落到了她身上。
“繡兒姐姐,聽說你和建業哥哥訂婚了,那以後你可就是軍嫂了。”旁邊一個鄰居家的小妹妹打趣著說。
旁邊的小姐妹一聽也放下手裏的衣服附和道:“是呀是呀,不過聽說當軍嫂挺苦的,一年到頭都見不到幾麵。”
“那咋啦,結了婚,總比現在見的多,再等幾年建業轉業分了工作,他們小兩口有的是時間在一起。”邊上一個年長她們幾歲的女人說。
秦喜見姐姐沒有說話便接道:“你們光顧著說話了可別偷懶啊,我跟二哥說明天把這些衣服繡好送去的,你們可不能讓我失了誠信。”
“好,好。這就給你秀,改明兒我們喜兒妹妹結婚,我們給你繡個大喜被,怎麼樣?”年長的女人說道。
“行呀,你們繡的好了我就要,要是繡不好呀,看我怎麼收拾你們。”秦喜故作刁蠻地說。
秦繡看了看秦喜,她知道妹妹是在替自己解圍,這讓她很感動。
這時,窗戶邊一陣簌簌的響動,屋裏的對話瞬間停了。
“誰在外麵聽牆根兒?”年輕的小妹妹大聲地朝窗戶喊道。
窗戶外麵的聲音停了,很靜。仿佛有人惡作劇一般。
屋裏的小妹妹坐不住了,猛地站起來就往屋外走去,她要看看是誰在外麵搞鬼。
出門後東瞅瞅西看看也沒見人,生氣地轉頭回屋。突然從門邊上跳出一個人來,嚇得小妹妹叫的甚是淒厲。
“你別害怕,我跟你開玩笑的。”那人見嚇到了人慌亂地解釋道。
“你誰呀?在我家門口幹什麼?”秦繡她們聞聲趕來,看到小妹妹邊上站著一個個子很高的人便問道。
由於燈光昏暗並看不清那人的模樣,隻見他穿著白色襯衣,黑色的褲子和一雙明亮的皮鞋。那皮鞋做工很好,這裏極為少見。
“我找秦喜。”那人微微一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