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陳玄正在後山修煉,但是卻遠遠的聽到有人在叫他“陳玄,陳玄??????”。“是陳世伯”。
陳世伯名叫陳清,和他父親很是交好。陳玄立刻停止修煉,心中疑惑,不知道陳清找他何事。
“陳世伯,你找我有什麼事?”陳玄身形跳出林子,卻是看見一個陳清神情很是著急的向他這邊趕來,看見陳玄,陳清道:“不好了,你哥哥和沙家莊莊主的大兒子沙山打了一架,你哥哥被沙山打斷了一條腿,我是特意來找你回去??????”陳清還沒有說完,陳玄的身形一閃,已經急如流星的向著家中趕去“大哥出事了!”心中當真是又急又怒。
陳清看見陳玄風一般的身形遠去,一陣驚愕“這小子,怎有這般快的速度”搖了搖頭,也是跟了過去。
不過片刻,陳玄就回到了家中,家門口更是堵著不少陳家莊的人,還有不少憤怒的呼聲傳出,陳逸正站在門口說著話“各位鄉親父老,長幼兄弟,小林沒有生命危險,多謝你們關心,你們所提之事以後再說,現在我隻想盡力治好我兒子的傷”。
陳逸是陳家莊莊主,像他們這種莊子,最是齊心,一人受辱,全莊不憤。這些莊中漢子都是來為陳林鳴不平,要陳逸帶著他們出頭向沙家莊的人討還公道的。
。“爹,大哥怎麼樣了?”陳玄擠開人群,向陳逸問道。“他在房間休息裏,你母親陪著他”陳逸語氣沉重,目光中滿是擔憂之色。
“我去看大哥了”陳玄說完便直接進入了陳林的房間之中,一個中年婦女正坐在陳林的床前,紅著眼圈,低聲哭泣,她正是陳玄的母親陳月如,看到陳玄進來,陳母道:“小玄,你來了”。
看到母親落淚,陳玄心中一顫,母親隻是最淳樸的鄉間婦女,在她心中自己和大哥陳林這兩個兒子便是她的生命,如今大哥受了重傷,母親自然是傷心不已。
“娘”陳玄叫了一聲,來到陳林床前,隻見陳林臉色蒼白如紙,正在昏睡。“你大哥剛剛請大夫看過了,說,說他的一條腿恐怕是保不住了”說罷,陳母再次泣不成聲。
陳玄目光出現少有的陰沉之色,幫陳月如擦了擦眼淚,道:“娘,你先別哭,到底大哥是怎麼和沙山打起來的?”
陳母顫聲道:“是為了張家莊莊主的女兒張玲兒,你也知道你爹和張家莊莊主從小便是為你大哥和玲兒定下了娃娃親,你大哥和玲兒再過的一年也該成親了,今日你大哥聽到消息,說是玲兒被沙山欺辱,情急之下跳水自殺,險些喪命,你大哥一氣之下,便去找沙山算賬,結果就給打傷了一條腿”陳月如說完隻是流著眼淚。
“碰”,陳玄全身骨骼一聲炸響,拳頭都快握碎,“沙山欺人太甚,我要滅了他”陳玄的聲音如同受傷的豹子的嘶吼,目光中的神色也極度可怕,仿佛要擇人而噬一般。
“小玄,你不準胡為,一切都由你父親做主,知道麼?”陳月如抓住陳玄的雙臂道。陳玄的指節捏的發白,全身因氣憤而顫抖,半晌,這才點頭,勉強壓抑住憤怒道:“娘,你放心,我不會胡來的,我來看看大哥的傷勢”。
陳月如這才鬆開了手,陳玄輕輕從陳林腳頭揭開被子,一眼便是看到陳林左腿之上纏滿了白色繃帶,其上一層淡淡的血色蔓延,“好狠,不僅是捏碎了腿骨,甚至連腿上的血肉都盡數裂開”陳玄一眼便看出了陳林的傷情,“爹說過,沙家有一門極為陰毒的功夫,名叫‘裂地鬼爪’,看大哥的傷情,隻怕沙山正是用了這門功夫,嘿,沙山”陳玄目光中閃過一抹淩厲之色,他從小到大從來沒有這般憤怒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