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奕琛臉上的怒意更甚,這才多久,她竟然來相親!當他是死了麼?
沒有經過他的同意,她別想和其他男人在一起!他倒是要看看,誰有那份膽量與他搶女人!
“那你倒是說說看,我做了什麼事?別無理取鬧,還不快點過來!”
他的目光一直盯著宋雪鳶,似是篤定了她不會將那些事說出口,而他也賭對了,即使她再如何狠,也不願意說將那樣難堪的事告訴旁人。
宋雪鳶咬了咬唇,隻能夠慢慢的朝著簡奕琛走過去。
簡奕琛的臉上這才緩緩出現了一抹滿意的笑容,他一把將她拉入了懷中,那種霸道的姿勢,讓她不自覺縮了縮身子。
“記住了,她不是你能碰的!”
簡奕琛隨後又朝著秦城看了一眼過去,唇角微微一抿,隨後便拉著宋雪鳶出了披薩店內。
秦城注視這兩人離開的背影,唇畔隻是微微勾了勾。
不是他能碰的麼?未必吧,他喜歡有挑戰性的東西,而她也是他所喜歡的類型,認輸這兩個字,他還不知道如何寫。
簡奕琛一直將宋雪鳶拉著到了一處較為偏僻的地方,便將她摁在牆壁上,鎖在了自己的控製範圍之內,眼中滿滿的都是不悅:“你不解釋一下,今天的事是怎麼回事?”
“我為什麼要解釋?!”
宋雪鳶別過了頭,不看他,眼裏含著怨氣:“簡總,如果您是來找我麻煩的話,請隨意,但是今天的事,我沒什麼好說的。”
“是嗎?”
他的唇畔勾起了一抹冷笑:“你究竟記不記得誰才是你的男人?還是說,你覺得,我一個人還不足以滿足你?”
她的男人?
他的臉皮可真夠厚的,她怎麼不知道,他是這麼定位自己的?
一直以來,他不是覺得自己可以隨意輕賤,任他捏圓搓扁嗎?現在又一副丈夫捉奸的姿態破壞她的相親……
“是,但那是之前了,”宋雪鳶冷冷的看向他,“我說過,自從那個孩子被你打掉之後,我們之間就已經什麼都不是了!簡總,你沒有權利阻止我去追求我想要的生活,你再逼我,大不了我們魚死網破!”
“嗬,我也說過,這件事,你說了不算,我說了才算!”
簡奕琛說著就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不管她如何閃躲,都沒辦法逃脫。她似是受夠了,狠狠朝著他的唇的咬了下去,直到嚐到了血腥味。
他痛得皺了皺眉,但並沒有就這樣放過她,而是吻得更加的粗暴狂烈了,他的眼中閃過了一抹光芒,道:“你既然喜歡狠一點的,那就看看我們誰更狠!”
說著,他的手從宋雪鳶的衣服下方探了進去,攥住了那方柔軟,幾番揉弄撩撥,便將她的身子逗得發軟,不得不屈服於他的唇下。
直到他慢慢摸索到了她的背部,解開了內衣,胸口微微一涼,宋雪鳶才驚覺自己剛才竟然又一次沉迷了!
她怎麼能再次沉迷。
這個男人不單單是害死了她的孩子,還和其他的女人有了孩子,他這樣做,根本就隻是想羞辱她而已!
宋雪鳶越想,便越覺得羞愧不已,兩行眼淚便滑落了下來,她知道,自己這樣顯得很軟弱、很無用,但在這個男人麵前,她真的無能為力。
簡奕琛嚐到了她眼淚的味道,皺了皺眉頭,放開了她,心裏有些煩悶:“哭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