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浩微微點頭,早在他們來之前就已經知道事情不會那麼順利,太過順利了它們也不會相信,所以三天時間也是他們定下的時間,不論成與不成,三天之後三人都會返回黑龍山,必要的時候也會動用幻空陣。
當下三人推杯換盞,開始大喝起來。
段東在獸域的一個巨大的山洞中現出身形,他慢慢的推開阻擋幻空陣的大石,然後再一次隱藏好,就來到了獸域之中。
來之前他早就被告知了天水宗的駐地所在,在一個高高的山上,他眺望著遠處,有些躊躇不前,雖然臉上仍是笑意盎然,但是他的眼眸深處還是一樣的冷酷,並且還帶有一點點不好意思以及一絲絲期待,他不知道怎麼才能把天月引出來。
雖然這個少年一向冷酷,可是就像是門減說的,張雲以及門增門減都有了自己的女人,他心中也是有一點點的期待,可是一向冷酷的少年卻是不知道該如何表達,就像現在一樣,他根本不知道應該怎樣把天月引出來,臨來時被教導的話語已經被他忘得一幹二淨。
他坐在一個高高的山上,遙望著遠處擁擠的駐地,雙手托著下巴發呆,額頭上漸漸冒出了汗水,一邊是起於為張雲,為黑龍山辦事,另一邊的原因他自己也不知道。
“大哥,你說我們躲在這裏行嗎?萬一被他要是對我們出手,我們豈不是死定了?”就在這時,突然一聲微笑的談話聲傳進了,段東的耳中。
“噓,小聲點,別讓這個家夥聽到了,真不知道他在這裏幹嘛,像是傻了一般,都坐了兩個時辰了。”另一道聲音響起。
一陣沉默。
段東因為有心事,他發現隱藏在他不遠處的樹洞中的隻是兩個初級武王,也不想搭理他們,依然靜坐不動,遙望遠方。
“咦?大哥,他好像是生死崖上的那個人?”又過了一會兒,第一道聲音再次響起。
“你是說黑龍山的段東,怎麼可能?他來這裏幹什麼?”這些話段東已經聽不到了,在聽到生死崖的時候,他就已經消失了,他知道自己要怎麼做了。
一天之後,一則消息迅速的在獸域傳開,有一群無聊的人設置了一個生死台,說是誰要是在在上麵獲勝,就可以成為他們的幫主,他們將以這個人馬首是瞻。
武者都是一群膽大的瘋子,特別是來到混亂之域的人,在這種地方,人人都有一個夢想,夢想著能夠幹出一番事業,在煉獄結束之後能夠光明正大的帶領著自己的隊伍走出去,所以生死台一出現,就引動了一陣狂潮。很多武者爭相參加,頓時使得生死台血流成河。
這件事自然引動了天水宗的注意,但是等她們發現隻是一群小小的武王強者後,就不怎麼注意了,天月自然也知道了這件事,她也是一位是某些人無聊,也就沒有注意。
但是段東卻是惱了,心道自己弄個生死台,和當初生死崖一樣,某些人居然不給麵子,他心中有一點失望,以為一切都是自己以及黑龍山之人猜錯了,所以他又做了一個重大的決定。
在生死台開啟後的第二天,突然天罰降臨!
本來很是熱鬧的生死台,突然飛沙走石,仿佛沙塵暴來臨,生死台附近頓時變成了黃色,緊接著就是一大片的烏雲從天際直襲而來,仿佛是一個巨大的黑幔,一下子遮擋住了整個天空,日月同輝的景象被烏雲遮擋的嚴嚴實實。
伴隨著烏雲的一陣陣恐怖的雷聲,雷聲震天撼地,一道道手臂粗細的雷電在其中狂舞,仿佛一條條紫色雷蛇,吞吐著芯子,攜帶著赫赫天威,在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狂劈而下。
轟轟轟???轟隆隆???
雷聲震天,閃電飛舞,虛空都被劈出一道道裂痕,露出裏麵五顏六色的空間亂流,仿佛真的是天神發怒,降下滅世的雷罰,不僅生死台不見了,伴隨著數萬武者的慘死,大地都被劈出一個數十米深的深坑。
並且在這個天罰仿佛真的要把獸域泯滅,在劈完了生死台之後並沒有停留,向著遠處觀戰的武者追去,一時間弄得獸域雞飛狗跳,狼煙四起。
如此景象再一次驚動了天水宗之人,本來正在修煉的天月眉頭一皺,向著這裏急匆匆飛來。跟隨天月的還有一個武皇老嫗,別人認為是天罰,她們自然不會相信,隻知道肯定是一個雷屬性強者在發威。
“該死的於家,居然敢到我們這裏搗亂,被我抓住我一定不會放過他!”天水宗老嫗氣的麵色鐵青,大聲怒罵。
悲催的於家替段東背了黑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