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不要啊!”當小山長到原來的二倍時,吸幹了山氣後居然開始吞噬山狼的血肉,生生被吞噬的感覺讓山狼渾身發毛,無盡的痛苦如同剜心拘肉,他的聲音不自覺變得哀求。
“救我!救我!”最後山狼將希望寄托在李嶠身上,目光哀求的看向李嶠。
“自作孽不可活!”李嶠冷冷以對,眼睜睜的看著山狼被背後的小山生吞活吃,最後一根毛發都變成山的一部分。
背後背負的山不是什麼,而是你的責任和義務,是你的道德和使命,如果背叛,終將被山壓死!
已經成長成為不小的山峰,渾身山氣濃鬱,草木崢嶸,如果仔細看,會發現,整個山仿佛一個老人的五官輪廓。
而在山峰出現時,李嶠衣袖中的煉道鼎又開始發熱發燙,難道山中有黑藥山泥。
“我是韋朝侯的一絲分神,當年注入此奴隸的背後小山,我能感受到你身體中純淨的山族之氣,可是身軀被不是我山族?為什麼?我隻是一絲分神,並沒有太多記憶。我存在的任務是傳承本尊的血脈,不是山族身軀,我就造出!”山峰變幻出五官的模樣,似迷茫,又似清澈的聲音很蒼老,似自言又似自語道。
隨著,在李嶠無法看到的速度中,山峰化成一道光芒射入李嶠的體中。同時,如針紮似火燒的劇痛在李嶠體中持續到第二天清晨,李嶠終於恢複了正常。
而在山峰原來的地方,李嶠果真找到了一點黑色的泥土,散發著星光之芒。同時,煉道鼎也傳來急切的呼喚,李嶠笑著將泥土放入從衣袖中拿出的煉道鼎中。
隻見小鼎一顫,陡然變大了一點,而且,鼎的側身居然長出了一個小芽,鵝黃鵝黃的,生機勃勃。看到這芽的瞬間,李嶠居然想到了他師尊眉角的嫩芽,難到有著什麼共同之處!?
雖然那山峰說改造,但李嶠除了覺得吸收山氣的速度加快一些外,是沒有其他特別的感覺的,就是腦中多出了不少的記憶。
一個記憶是關於山族的九脈山,山族一出生,體中就有九脈,每一脈可凝聚一山,最後九脈成山,共同托出一個大地根。
第二個記憶是關於山族的嬰兒,將剛出生的嬰兒融入山中,此山就成了他的第二個母親,喂養他長大,當他完全將此山變成九脈山的一山時,便可以回族。
第三個記憶是關於山族的故鄉,李嶠腦中隻是出現在無盡的星辰中,無數的如星球大小的山族之人被踢出的畫麵。
第四個記憶是關於山族的武器,李嶠看到,山族的武器都是身軀中自己孕育的,就是看你能不能拿出來而已。
……
又在此地恢複了一天,正當李嶠想要離開時,他碰到了兩個人。
女孩一身青色羅裙,挽著雲髻,二十歲左右,麵柔如水,手中捂著一把綠色長劍。男的一身白衣,馬臉細眼,長相很是特別。
兩人皆是築基期修士,李嶠略微一想,便主動向前,率先道:“兩位道友也是來找靈須草,如果是,那要失望了,這裏除了有一頭恐怖的妖精,其他的什麼都沒有。”
“不要妨礙我們。”男子挑著斷眉,惹著怒氣,很是傲倨。
“這位同學,不好意思,我們不是要尋藥的,我們是來做任務的,我哥哥脾氣不好,還望莫要怪罪。”女孩子倒是很懂事,柔聲細語的跟李嶠解釋,麵對一個秀色可餐的美女,心中竄起來的怒火很快就被李嶠壓下了。
“沒事,沒事。那我先走了,不打擾你們做任務了。”李嶠說完,便起來要走。
“站住,你是不是從這裏得到了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