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家的神醫又開始行醫了!這個消息眨眼間就在靈秀縣傳播開,街頭巷尾議論紛紛,那個傳說之中能從閻王手底下要回人的曲家神醫,又要重新開張了?這消息是真的嗎?
大家的疑問並沒有持續太久,曲家房子門口那重新掛出來的牌匾很好地回答了這個問題。
曲家又開始行醫了,難道是曲聽竹走出了低穀重新開業?
靈秀縣的人帶著滿肚子的疑惑聚集在曲家門口,大清早的,很多人連早飯都沒吃就等著曲家開張。許多早點小攤販見有生意做,連早餐車都推到了這邊來,曲家原本小小的房子前麵,吵吵嚷嚷的簡直成了個農貿市場。
不過這些事情曲冠玉可不關心,現在的他還是和往常一樣睡到八點鍾,起床洗漱,甚至還自己做了個早飯吃掉,直到九點鍾才開門。
眾人在門外早就等得不耐煩,見曲家的門內有響動,霎時間就全都安靜下來。
隻見那古舊的朱紅色大門慢慢打開,眾人屏息凝視,曲冠玉的頭從裏麵探了出來說:“諸位都起得這麼早啊!”
門外眾人一片嘩然,衝著曲冠玉喊道:“你老爹呢?他在哪啊?他是不是要重新開始行醫了?我先預訂著,定金我都帶來了!”
那人說完就立刻從錢包裏掏錢,旁邊的人見狀也趕忙搶著說道:“”憑什麼你先啊,我早就來了!
“什麼你早就來了!這消息還是我第一個知道的呢!沒有我,你們能知道?我先我先!”
“你別搶啊!消息是你先知道的,但我昨天晚上就來這等了,怎麼說也是要我說才行吧!”
眾人為著誰能先看吧搶做一團,有些脾氣不好的還破口大罵,險些要打起來。
曲冠玉雙手虛按,對著吵鬧的眾人說:“諸位都別爭了,我先說幾句。”
見到曲冠玉要說話,吵鬧的人群也安靜下來,隻是一個勁地想要往前擠。
“我的父親在哪裏,我也不知道。”曲冠玉停頓了一下,先是拋出了這個重磅炸彈。
周圍的人頓時叫嚷起來:“那你還說重開醫館,這不是耍我們的嗎?走了走了!”
不過也有明事的人說:“難道你是這小子想要擔當起曲家醫生的牌子?小夥子年紀輕輕,還說要多些磨練,不要醫錯人啊!”
曲冠玉微微一笑說:“正是在下,我的父親雖然還不知所蹤,但是作為兒子的我必須為他分擔一些重擔,我自小在父親跟前學藝,這醫術至少也有個八九成,這敢不敢來我這看病,就全在於你們了!”
周圍的人有的沉默,有的竊竊私語起來。
這曲聽竹的名聲他們是信得過的,隻是這曲冠玉雖說自小就在他父親的身邊,可是這醫術到底如何卻是沒有人知道,萬一學藝不精害死了人,自己豈不是要成小白鼠?
就在這時,人群後麵出現一陣騷動,隻見原本擁擠的人群眨眼間讓出一條道路來,旁邊的人都低聲說道:“疤臉哥來了,不會是來尋仇的吧?聽說曲聽竹欠了王老板好多錢呢,這下曲家重開醫館,估計是要錢來的。”
疤臉絲毫不理會周圍人的議論,帶著小弟走到曲冠玉的身前說:“小子!我知道你醫術不錯,我這有個兄弟手昨天被砍傷了,你來幫我看看!”
曲冠玉也不多話,徑直都向了疤臉身後捂著手的小弟。
那小弟臉色蒼白,一看就是失血過多的樣子,手臂上約摸一條10厘米左右的傷口,從傷口的深度和形狀來說,的確是被砍刀砍傷的。
“這傷口,昨天有消過毒嗎?”曲冠玉輕聲問道。
那小弟皺了皺眉頭說:“混道上的,腦子掛在脖子上,哪裏有什麼消毒的說法,沒有沒有!”
曲冠玉上下仔細看了看他的傷口,這傷口略微有些結疤,看得出來是經曆過一定的治療的,不過疤臉把還把他帶過來,估計也有給自己捧場的意思。
看完了傷口的情況,曲冠玉轉身回到房間,留下一句話說:“照常理,你這傷口至少要半個月才能好全,不過今天你碰到了我算你運氣好,隻要四五天就保你和沒受過傷一樣。”
周圍的人聽完曲冠玉的話,有的露出了吃驚的表情,有的露出的不屑的表情。
“這小子該不會真繼承了他老爹的醫術吧?四五天?我手指劃破都要好幾天呢,這傷口這麼深,四五天能好?”
“也不好說,曲神醫是什麼人,那可是能把讓人從鬼門關拉回來的人,他親自帶出來的兒子,能差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