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頓好卓秋回到北醫大之後,曲冠玉第一個就找了許歸遠,這一次如果沒有他幫忙出主意,恐怕自己也不能將卓秋身上的僵屍蠱解掉。
“我爺爺小的時候,常在這裏玩耍,高高的前門,仿佛挨著我家~~”許歸遠和往常一樣躺在椅子上打扇子,曲冠玉原本還想湊上前去嚇一嚇他,可還沒等曲冠玉走近,許歸遠忽然說話了。
“小子,你回來啦!”
曲冠玉一愣,“你怎麼知道我過來了?”
許歸遠笑了笑說:“你身上有股味道飄得很遠很長,這味道我在學校裏從來沒有聞到過,我仔細一聞,這味道裏又有一點熟悉的味道,我猜大概就是你小子從疆南回來了。”
曲冠玉聽完之後也笑了說:“你這鼻子不去做警犬真是可惜了。”
許歸遠聽完這話臉就拉了下來:“你小子這是誇我還是損我呢!”
“哈哈!”曲冠玉打了個哈哈把這事給帶了過去,從包裏掏出兩個小玻璃瓶說:“送你的禮物,你看看要不要。”
曲冠玉送的兩個瓶子一個是裝有僵屍蠱小蟲的玻璃瓶,另一個則是裝有冥陰草的瓶子,剛才許歸遠說的新味道,多半就是從這冥陰草發出來的,這許歸遠的鼻子居然能從蓋好蓋子的玻璃瓶裏聞出味道來,可真是了不得。
“這是什麼東西啊?”許歸遠顯然很有興趣,像他這種人,你要是送他些什麼書畫禮品或者煙酒之類,他基本上是不愛要的,可是要是送給他一些他從沒見過的花花草草,那可就真是對上他的心思了。
“僵屍蠱的蠱蟲和冥陰草。”曲冠玉似笑非笑的說。
一聽曲冠玉這麼說,許歸遠仿佛觸電一般連忙把裝有僵屍蠱蠱蟲的小瓶子丟到桌上,“你怎麼把這種東西給我,你真是想要害死我啊你!”
曲冠玉早就料到許歸遠會有這樣的反應,樂得哈哈大笑。
“放心吧,這個瓶子我已經密封好了,它跑不出來的。”曲冠玉哈哈直笑,笑得許歸遠心裏都有些發毛。
“那這個冥陰草是幹什麼的?”許歸遠又看向了另一個瓶子裏碧綠的小草。
曲冠玉將冥陰草的功效大致說了一下之後,許歸遠忽然沉默了。
見到許歸遠這個表情,曲冠玉解釋了一下說:“不過你不用太擔心,這冥陰草隻在人的精神力量很薄弱的時候才會起效用,平時的話就算聞到了它的味道也沒什麼。”
聽到曲冠玉的解釋,許歸遠這才鬆了一口氣,誰願意無時無刻都帶一個定時炸彈
在身邊啊,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你這小子,真是沒安什麼好心,好不容易送我兩個禮物居然還是兩個這種東西。”許歸遠笑了笑,但還是把那兩個玻璃瓶子給收了下來,別的不說,就單純這兩樣沒有見過的東西就能給他帶來很多值得研究的地方。
在和許歸遠聊了會天之後,曲冠玉就離開了,他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那就是,教孟厲《五禽戲》。
按照大祭司的說法,每次變身消耗的是血脈中所蘊含的能量,那麼如果自己能夠將《五禽戲》教給孟厲讓他學會,這《五禽戲》的功法本來就是強化經脈增強體內真氣的流轉速度的,如果孟厲能學會,就算不能發揮極大的作用,至少對強化經脈也是有好處的。
不管怎麼說,孟厲會有此變故也是因為自己的原因,曲冠玉不是知恩不報的人,想到這裏,他便加快了回到宿舍的腳步。
剛回宿舍,淩彭彭就好像是日本鬼子進村了一樣大叫起來,在曲冠玉身上的又拍又打,嘴裏還不住喊著:“你小子這一段時間都滾去哪裏了,要不是孟厲說你有事要忙,我還以為你死了呢!”
曲冠玉笑了笑說:“怎麼著,這才幾天不見你連性取向都變了,在我身上摸來摸去的是怎麼回事。”
淩彭彭笑了笑說:“你不知道啊,你這一走可把兄弟們害苦了,你第一天走的時候老師上課點名呢,我不知道你已經請假了啊,結果老師一點你的名字,我和林元奎兩個人都舉了手喊了一聲到,這下好了從此以後老師上課就隻點我們兩個的名,害的我們連逃課都逃不了,你說這是不是害死我們了。”
曲冠玉看向林元奎,見他點了點頭之後笑著說:“沒事沒事,我這不是在變相督促你們好好學習嘛,你們不感謝我也就算了,居然還敢埋怨我,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