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來到了附近的小餐館,期間,他和劉雲計劃飯後去哪裏,而我一直跟在他們身後。起風了,雖然夏季的晚風不會讓人覺得冷,但是此刻的我對著迎麵吹來的風,莫名的有點涼意。街邊駐足,看著來往的人群,用一個擦肩而過,卻不相識是多麼的恰當。可可,看著已有一段距離的我們,也許劉雲發現我並沒有跟上他們的步伐,叫了我,看他們停留在原地,我而並沒有因為劉雲的喊聲而移步。
劉雲一直看著我,而林佑呢,他側著頭,不知道在看什麼。我順著他的方向看去,也沒有確定究竟是什麼東西,盡然那麼吸引他。大概劉雲看我怔在那裏了,和林佑說了什麼,林佑隻是朝我的方向看了看,之後繼續側頭看他的風景。而劉雲朝著我的方向走來。我在等什麼,等他.。。,算了,我朝著劉雲的方向走去,劉雲說:“你們是不是吵架了?”我看了劉雲一眼,又看了站在前方的林佑。“我們要是真的能吵架就好了”說完後我並沒有看劉雲,隻是一步一步朝前走著,距離不遠,可是我真的有累了。“可可,你越來越幽默了,高中那會可沒發現”。“是嗎,是不是很遺憾?”我笑著說。我在沒聽到劉雲的回答,或許他說了,隻是我沒有在意而已。
不是我們的速度慢,而是餐館人比較多,飯後已經快七點了。我心裏算著,來這麼久了,這似乎是我的二次在外麵吃飯,也是第二次看著周圍的人,做著無聊的事情,第一次,讓人難以忘卻,而這次呢,也許我的沉默還是讓劉雲肯定了之前的想法,那就是我和林佑吵架了。“可可,有沒有特別想去的地方?”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劉雲也跟著林佑這麼叫我,而不是剛開始那樣,在可可前麵加個姓氏周。“沒有,怎麼,你們不是商量了好久,難道也沒有決定?”劉雲看了看我的身後,我也順著他的目光看去,並沒有什麼。“我和林佑沒有商量去哪裏”。我的表情也許表現的過於驚訝了,那你們再商量什麼?劉雲此刻的表情怎麼說呢,我覺得還是比較好玩的。我的問題很常見,隻是他沒有想到我盡然不像以前一樣裝作沉默,而是問了出來。他搔了搔頭,說我們也就隨便聊聊。
我說:“劉雲,你們之間的話題什麼時候也變得那麼隨便了?不是在聊女人吧?”我隻是隨口問的,記得剛上大學那會,初遇小玲子,因為來的比較早,宿舍的人也就不多,我和小玲子最能聊得來,她能說會道,而我總是笑,不知道怎樣開話題的,隻有這句我記得最清。她說:“男人和男人的話題除了女人和金錢就沒別的了”。我記得當時的表情隻是笑,因為,我沒有打算大學期間和某個男的會有任何交集。
看劉雲的表情,顯然,我問到點子上了。劉雲沒有回答,但是我已經知道了,隻是我沒有想到林佑會和劉雲搭這樣的話題。見我沒有什麼表情,劉雲說:“其實也就帶過的”。我看他“很正常,沒什麼”。我不知道林佑去幹什麼了,他隻和劉雲打了招呼,之後沒影了。林佑去了哪裏?他說一會就回來,我說這樣啊。
直至林佑回來,我和劉雲也沒說什麼,我很想問林佑,他去了哪裏,但是我沒有。他有自由不是嗎,即便接下來的行程是我們的,他也有自己的事要做,不是嗎。林佑,我沒去過酒吧,我們去酒吧怎麼。雖然是在問他,但是我的語氣更像是通知他,他要做的隻是回答就可以了,而且這個答案必須是肯定。
醉夜,酒吧的名字,我喜歡。讓人有種忘記自我的感覺,不知時歲的心境。劉雲說這是他們常來的,和這裏的人比較熟悉。林佑說,名字不錯,我還想聽下文,隻是他沒說。我們進入後,看著劉雲和老板搭話,跟著侍者來到了一間包廂,劉雲是在侍者將我們點的物品送來後,來的。
我喝了點啤酒,並不多,劉雲和林佑也喝了,隻是林佑喝的很少,劉雲不至於喝醉。劉雲唱歌很好的,我想放縱也不是這樣的,我不會唱歌,酒量也不行,盡然選擇來到了這樣一個地方。不禁有點後悔,為什麼不好好珍惜餘下的時光呢?我看了林佑一眼,他在嗑瓜子。而這時的劉雲已經結束了一首歌曲,坐在了我的身邊,“可可,你也來首”。我說:“劉雲你就別欺負我了,我是真的不會。你找林佑去,和他唱”。劉雲去了林佑身邊,他倆不知道怎麼說的,林佑一直搖頭,我想劉雲失敗了吧,結果去是我失敗了,林佑還真的去點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