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開始都會有一個結局,無論這個結局是好,是壞,不管你願不願意接受,都會來臨,就好像那次我叫著林佑的名字一樣,即便是一次一次的叫,但是終會有停止的時候。而今林佑也是一樣,他有了一個開始,無論他叫可可多少次,終會有一個結束的時間,人是不能貪心的。或許我還是心疼,心疼那麼多次的名字從他的口中劃出,他會不會口渴,會不會累,因此我的開門聲,也利落的打斷了他的聲音。他隻是衝著我笑,我是被他的笑容感染的,我也笑了,這樣的時刻我真的不想打破,可是,時間不會因為你那一刻的美好而為你駐足。
我們一起離開了那個並不大的浴室門口,兩個人並排,是那麼的擁擠,可是,靠在他身上,被他用胳膊摟著,感覺空間又是那麼的寬敞。我在窗前停了下來,他也放下了手臂,有一種感覺是失落,失落什麼?一個可以依靠的港灣我卻不能永遠的站著,就如同前一刻我還在他的臂彎裏,而這一刻,我已經一個人,他並沒有遠離,但是那種感覺又是那麼的強烈,充斥著我的心,空氣並不稀薄,可我覺得呼吸是那麼的困難,我在不滿意什麼,看著窗外,天空流雲輕過,無痕。
“林佑,我們時候回去?”他沒有回答我,隻是坐在了沙發上,我沒有看他的表情,我走回床邊,坐下,然後看著他,窗外的景再美,眼睛也有疲勞的時候,而林佑讓我覺得,我應該收回目光看向他,這隻是我自己的想法,我不想去想他怎麼想,去揣摩一個人是心理學家的事,不是我。
“可可,餓不餓?”還真是有點餓了,我沒有回答他,我依然希望他給有一個確定的時間,我隻是想在這個確定的時間到達之前,有一個準備,而不是他突然有一天告訴我,我們可以回去了,之後是什麼樣的結果,他不說我也懂得。他拉著我的手,就走了,雖然有點不甘心,卻也沒有多餘的選擇。
我問他:“今天劉雲還來嗎?”“不來了,說是院裏有活動抽不開身”。“這樣,那我們今天去哪裏?”他低頭看了我一眼,我拉著他的手,搖來搖去,也看了他。這麼久了,還沒真正意義上去過哪裏,“我們今天挑個有意義的地方去好不好”。他的回他除了好,還是好,要麼就是隨你,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了。“林佑,你能不能不要都隨我”,我拉住他,沒讓他走,行人或許被我們突然停下來的行為有點詫異,朝我們這個方向看了過來,而且,還有一個人撞在了林佑身上,我登了那個拿著手機不好好走路的人一眼。他說了句對不起,就匆忙走了。
“林佑,別忘了我可是被你拐來的,陪你玩的。你這麼處處隨我”,我停頓了一下,然後看看了看周圍的路人,他們饒過我和林佑走了,都是路人,隻有我和他兩個人熟悉,這種依賴的感覺,是那麼的自然。語調還帶著點惋惜之感,說:“該將你至於何地?”說完我還衝他擾了擾手,他沒有說話,隻是捉住了我在他麵前晃動的手,拉著我走了。又沉默,“你可不可以不要這麼被動,林佑,我們不睡說好了嗎?”我的語調有點高,前麵走的人轉身看了我們一眼,我沒有他們。其實我很想說,看什麼看,沒見過女人說話嗎,但是我沒有。
林佑說:“可可,隨你就好,你不覺得這種感覺很好嗎?有個人依著你”。我呢喃,確實挺好的,可是,依賴慣了,該怎麼辦呢,我低著頭,看著自己一步一步邁出的腳。林佑沒有說話,我們就這麼一直沉默了下去。不經意的一瞥,我看到了好玩的東西了,我這麼和林佑說,林佑看我指著小攤上的一件手機飾品。我牽著他,來到了攤位前,我拿起飾品,給林佑看。“喜歡?”林佑問我,我點頭,林佑給了錢,我們走了。林佑好看嗎,林佑沒有回答,我也沒指望他會回答。拿著手機飾品看著,等我欣賞完了我的物品,我就放在了林佑的口袋裏。
“林佑,我不想走了,我們去哪裏吃飯?”“到了就知道了”。“可是我們走了好久了”。他說:“可可你要多運動了”。“我又不胖,為什麼要運動”在我的意識中,隻有那些喊著減肥的人才會去運動,因此我並不覺得自己有減肥的必要,鍛煉的可能。我看他,他說鍛煉有益身體健康。給了他一個很是不屑的表情,我現在不是很健康嗎,我心裏這麼說的。林佑或許從我那不屑的眼神總讀懂了我的意思,解釋說年輕的好處就是無論有多少病都因為你的這份年輕隱藏了。等到老了,就會慢慢的顯露,還是現在多注意鍛煉,給以後的身體留個好底子。我不喊累了,我說林佑,那我回去好一定會好好鍛煉的,我笑嘻嘻的和他說,他也笑了。我們一路有說有笑,這是我們兩個相處最為正常的一天,也是最為像戀人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