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安兒?喜帖既然是她的,那麼也就是說她和林佑離婚了,她那麼喜歡林佑,怎麼會舍得離,林佑也不是一個輕易做決定的人。不要相信眼睛看到的,不要相信眼睛看到的,那麼該相信什麼。躺在床上,不斷的想,難道,他們之間.?
來到書房,打開了抽屜,看了看信,隻是,我沒想到的是,這些信都是空的,確切的說,隻是信封寫了林佑的名字,信封內都是一張張的信紙,什麼也沒有。亦雲留著這些有什麼用,還是這些是他寫給林佑的,可,也不至於隻是一張信紙。這幾年我似乎忽略了什麼,心裏莫名的有些慌張,坐在椅子上,看著那些信封,手中握著信紙,越是這樣,心也就越亂。
那天醒來,紙條上給我的解釋是,他隻想找個人一起玩。他理直氣壯的告訴我,是我撞了他。似乎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就停在了一個未知的路口,答案浮出時,不過一場戲。那個雨天林佑抱著我說,隻要你願意,我給你一個完美的結局,亦雲對我很好,難道,那個時候起,他就知道我和他不會有結果,還是,他真的那麼肯定,所有的事情,他都可以掌握。
他和亦雲是發小,那麼,他的事亦雲必然知道。不,否定了自己的答案,無論如何都不能問,亦雲一直覺得,我愛林佑,那麼之後呢。也許,一開始真的想和他分開,隻是,時間久了,自己也道不明是什麼時候那麼舍不得他。若說不喜歡,就不會和他有以後了,若是不喜歡,就不會看到照片後那麼生氣了,若不喜歡,那份協議他給我的時候就已經簽了。我可以逃避,避到父母哪裏去,隻是,總有麵對的時候。
目光落在了中間的抽屜上,日記,亦雲的日記,對了,他有寫日記的習慣,他們之間,若有什麼想隱瞞的,必然會有記錄。扔了手中的信紙,打開抽屜,看著幾本日記,亦雲近幾年的應該是最新的,想的同時,我也挑了本最新的,隻是,翻開後,我才明白,那些日子太過於淩亂,他盡然沒有記日期,與其說是日誌,不如說是手劄。放下手中的日記,又拿起了另一本,翻開,想要找到五年前的那些,在翻閱過程中,一張信紙,呈現在自己眼前,保存的完好,就和那些空白的信紙一樣,似乎是被人剛剛夾入的。展開信,竟然是蘇安兒寫的?這是我不曾想到的。
亦雲,應該是劉亦雲,他的病情你早就知道吧,而你們兩個饒了那麼大一個圈,就是為了騙她,而我就做了其中最大的傻瓜。你們可真是朋友,亦雲,我是不是該恨你們,你們可以將婚姻做為一場遊戲來玩。你知道嗎,當林佑向我求婚時,我的心有一種破碎的感覺,那種破碎感與人任何負麵感情不湛絲毫幹係。我看著我一直愛著的人為我套上了戒指,要和自己的王子走入一個童話世界,當他擁著我時,那種幸福感是無法言表的,隻是我怎麼也想不到這一切不過是他在演戲。
亦雲,感情的路上,沒有公平,沒有時間,可是我就是不甘心,為什麼是我先遇到你們,你們卻不愛我,我不是貪心人,我隻是想要我的愛情,想要他能愛我,想讓你和小時候一樣,站在我的身邊,告訴他們蘇安是我妹妹。隻是,這些都變了,變了,林佑愛上了她,我告訴自己,起碼有個哥哥還在,隻是,你也不在,不在了。
你和她的婚禮如期舉行了,隻是我的呢?他給我承諾呢?他離開的時候依然抱著她的照片,我看著他離開了,隻留給一句對不起,他是最好的導演,是不是,導演了自己的愛情,將自己最心愛的女孩送給了朋友,隻是,再好,也有失算的時候。
劉亦雲,我隻是想告訴你,我恨你,真的恨你,你不會幸福,不會,永遠不會
如果你願意我給你一個完美的結局,至此,我明白他這句話中的含義了。林佑,你這個圈子饒的真的很大,像蘇安兒說的,很大很大,不累嗎?既然是人生最後階段,為什麼不讓我陪你走完,這樣哪怕我在不喜歡悲劇,如果是命中注定,我也會去接受。此刻,我真的不知道該做些什麼,將說中的信折好,夾入日記中。將亦雲的那些信放好,我想,他若知道,有天我會發現這個,定然不會放的這麼淺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