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你丫的是不是找死?敢這麼跟我們說話,信不信我一個大嘴巴子抽死你!”這一回小白臉沒說話,另外一個打扮的和剛參加完葬禮哭完喪剛回來似得的男生對許天憤怒的大喊道。
許天看了看這人,心中不禁為華夏的未來開始擔憂了,如果華夏的年輕人都跟他似得該怎麼辦呢?
這個人穿著一件黑色的無袖衫,腿上是一條黑色的褲襠都落到膝蓋以下了的褲子,腳上穿了一雙純白色的匡威鞋,猛的一看就像是哭喪的時候穿的白鞋一樣。
露出來的兩條胳膊上,一邊紋著一大串正常人都看不懂的什麼符號。
這都不是最重要的,許天覺得這個男生身上最大的亮點無疑就是他頭上的那個不知道是白毛巾還是白布條的東西。
這個小夥兒,不知道是真的無知到連頭頂上帶著個白布帽子是什麼意思都不知道,還是他根本就不在乎,或者他知道,但是為了吸引更多的對關注他,他也無所謂了。
他竟然就用那快白色的布纏包住了自己的頭,就像是家裏死了人才戴的那種哭喪帽子似得。
“滾蛋!”就在許天剛想開口諷刺他們的時候,冷顏竟然大步走到了許天的前麵,對著這個哭喪男冷冷的說道。
聽到這群年輕人說的話越來越年輕,冷顏受不了了,在她看來,許天在天海市舉目無親,自己就是他堅實的後盾,是絕對不能容許被人這樣侮辱欺負他的。
而且今天是自己把許天帶到這個地方來的,如果許天今天在這裏受到什麼傷害,那自己很定會內疚死的。
許天這麼柔弱,就像是一顆剛長成的小樹苗一樣,必須要在自己的嗬護下才能健康茁壯的成長。
總而言之就是一句話,這群街舞小青年對許天的侮辱,徹底激發了冷顏這個禦姐內心深處的母愛情節,她情不自禁的張開了雙臂,想要保護看起來很不堪一擊的許天。
“哎呦!這不是冷老師嘛,真是想不到啊,在這裏都能碰到冷老師,不過冷老師你真是沒有愧對咱們學校的學生送給你的那個外號啊,真是一座冰山似得美人啊,生氣的時候比正常的時候更美,哈哈!”
王一兵在就已經走到這群小青年的身後了,隻不過剛才他一直沒出來,他想看著許天出醜,可是冷顏一開口,他就忍不住了,畢竟是冰山美人啊,是個男人都想能跟她搭上句話,這也是以後在學校裏吹牛逼的談資嘛。
冷顏看了王一兵一眼,然後對許天問道:“他是學校的學生?你認識嗎?”
“不知道是不是,反正我是不認識。”許天很自然的擺了擺手麵不改色的說道。
他才不會承認這個王一兵本來是自己的學生呢,丟人!
“你……”王一兵當然也知道許天說不認識自己的原因了,之前在班裏的時候許天就偏偏落下他給其他同學都診治了一個遍就已經強烈的傷害到他的自尊心了,他哪裏被這樣赤裸裸的無視過。
這會兒有這樣被許天當做了空氣,他當下憤怒的指著許天說道:“混蛋,我告訴你,不管你認不認識我,我反正認識你!不管你願不願意,現在你必須得給我賠禮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