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現在的賀啟看來,他們的速度太慢了,就跟蝸牛一樣。
“哼什麼哼!一群廢物!”天哥喝罵一聲,倒地的人再沒有一個敢哼哼的。
天哥皮夾克一掀,從腰間撥出一隻手槍來,指著賀啟,道:“你很能打啊!來啊!繼續打啊!”握著槍的手,緊了緊,撥開安全拴,張狂的叫囂著。
“別玩槍,容易走火!”賀啟冷冷的盯著他,淡淡的道。
“走火!”天哥喝罵著,伸手去旁邊接鐵棒,想親自砸賀啟幾鐵棒。沈萬山那王八可沒說這小子很而打,還好自己做事謹慎,今天把槍也帶出來了。要不然,還真難對付這小子。
“咦!”天哥伸手去接鐵棒的空,賀啟抓住瞬間的機會,猛的發難,雙手一扣一扳,用力扣住天哥的雙手腕,壓在背後,將手槍奪了過來。
賀啟寒聲道:“就這點本事,還想教訓我!說,是誰指使你們做的。”
“天哥!”眾人吃了一驚,隻感覺眼前一花,剛才還拿槍指著賀啟腦袋的天哥,眨眼間便被人按住,手中的槍也到了賀啟的手中了。
“別動!再動我就打死他!”賀啟怒哼道,四周邁步準備衝上去的小弟都不敢上前。
“打呀!有種你就打死我啊!”那天哥被按住還嘴硬,吃定賀啟不敢殺他,瘋狂的叫囂道。
“哼!”“蓬!”賀啟用力一腳跺下去,那天哥的腿就像是爛泥一樣,被一腳給踩扁了。
“蓬~”的一肘,蠻天癱倒在地上,嘴裏流出鮮紅的血水。
“啊~小子,今天你不殺我,日後我一定要你狗命!”天哥雙目圓瞪,眼中血絲密布,痛苦猙獰的道。
“靠!不好意思啊!沒想到你這麼菜,還不及他們,這輕輕一下,便成這樣了!”賀啟則不管天哥的叫囂,冷笑一聲,變相譏諷道。
雖然一幹小弟都是過慣了刀口舔血的日子,但見到這樣蹂躪打擊人的一幕,也不免有些心驚膽戰。
“你先有命活過今天,再想辦法殺我吧!我命比你硬多了!從萬丈懸崖掉下去,都沒摔死!”賀啟啐道:“快說,誰指使你的?”
說到從懸崖上掉下去時,賀啟仔細觀察著蠻天,見他神色隻是遲疑了一下,心裏也判斷不了是不是沈萬山。
“殺了我,龜兒子,有種你殺了我。我蠻天豈會怕了你。”蠻天嘴硬道。
“不說是吧!”賀啟雙手一用力,隻聽哢嚓一聲,蠻天的十個手指都變了型,無力的往下垂。驚人魂魄的慘嚎,傳蕩在整個孤樓。
“這蠻天嘴還挺硬!”賀啟擦了擦額頭的汗,自己不知為什麼今天會這般殘忍,以前自己都是很和氣的。看著地上已經殘廢的蠻天,賀啟都被自己嚇了一跳。
“你別以為不說,我就不知道了。姓沈的那個富少欠我的賬還少嗎?!”賀啟冷冷的看著窗外,滿含殺氣的道,但元識卻仔細注意著蠻天的一舉一動。
賀啟注意到自己說這話時,蠻天眼神閃爍,身體也顫抖了一下。“果真是他!哼~沈萬山!我與你無怨無仇,你卻想百般加害於我。不除你,我枉為男人!”
“你們都不知道嗎?”賀啟一聲冷喝,嚇得站在四周的小弟都顫抖。都被賀啟這殘酷的折磨手段給嚇軟了。自從自己死過一次以後,許多時候很難控製住自己的情緒。
“這位兄弟手下留情!”樓道口,上來十多個西裝革履、眼戴墨鏡的壯漢。一個個煞氣逼人。其中一國字臉的中年人揚手喝道。
“你又是誰?”賀啟冰冷的抬起頭,掃視了來人。這十多個人,每人的筋脈都很粗壯,呼吸平穩,其中四人身內有淡淡的真氣流動。
一行人冷酷的氣勢,就像是晴天裏的一座冰山。讓人從內心不寒而栗!凜冽的殺氣如猛浪一般,肆意撲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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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