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誠之道,可以前知。”君天佑一笑;
“不可能,在我練成造化金丹的那一刻,就已經超脫於天地之外,我的命運不在於此界命運長河之中,天機無我,”老畢搖頭,肯定的道;“易術,算不出來。”
“畢兄不必多想,小弟一生誠於天,誠於地,誠於人,誠於己,至誠之道,在此等你,乃是你的心所告訴之,非天機演算可得。”君天佑溫和地道;
“我的心?”
“不錯,正是你的心,我以至誠之心待人,人以至誠之意待我,昨日問心之時,知畢兄將要到九州修仙大陸一遊,小弟生於斯長於斯,對於外麵的大陸,心中實在是好奇,因此早早在此等候,待畢兄來時,敬上香茗一盞,望畢兄能夠帶上我。”君天佑躬身一禮肅然道;
“傳送陣就在此地,你若想去,乘陣自己去便是,何必非要和我等攪在一起,”
“畢兄此心不誠,不是小弟不想自己去,實在是小弟一站上這傳送陣,就感覺到,若我隻身一人過去,有大危險,大血光之災,說不定還會將小命丟在那頭。大家都知道,小弟對於避禍趨吉有幾分手段,但是要說這戰力,實在是令人汗顏,相信畢兄等人之中的任何一個,都能將小弟吃的死死的。”君天佑苦笑道;“小弟敢保證,對畢兄絕對沒有半分惡意。”
“抱歉,對於你們這些玩天機的,畢某實在不放心,說出你的真實目的吧,否則,畢某是絕對不會讓你加入的。”老畢搖搖頭。
“畢兄,非是小弟不想說,實在是有苦難言,要知道天機運轉,未來不定,看到的未來,隻是最可能出現的片段,一旦說出口,不但未來會改變,自身也要遭受天譴,小弟隻能說畢兄這一去,將帶起漫天血腥,一身殺戮,其中必有用到小弟的時候。帶小弟去,於君有益無害,還望畢兄三思。”君天佑舉起一盞香茗,奉到老畢麵前。
“抱歉,我命由我,不由天,不管是怎樣的困難,我都會坦然的麵對,就算是無盡血腥又如何?隻求問心無愧。因此,我不管你看到了怎樣的未來,有怎樣的目的,我的心都不會改變,帶上你或許有益,但沒有你,事情又能變得多壞?我相信自己的力量,能夠應對任何困難。”老畢嘴角輕揚,略帶不屑的道;“玩天機的,都是陰謀家,我已經沾上一個,不想在沾上第二個。”
這下子,君天佑的臉色更苦;“話雖如此,但是,畢兄,我也不想沾您,你所走過的地方盡是腥風血雨,與小弟恬靜的性子不合,可是,你卻早已經將君某給粘上了。我想躲,都躲不掉啊”
“嗯?”老畢眉頭一皺;“將你沾上了,此話何解?我記得這僅是第二次見你,畢某對你一無所求,一無所欠,何來沾上之言?”
“就是,你這個混蛋,當初第一次見麵,你就陰的老富我好慘好慘,酸甜苦辣至今讓富爺回味無窮,時刻想把你逮住,讓你嚐嚐小富十大酷刑的厲害。沒想到你小子竟然自己送上門來,簡直是耗子給貓拜年,別人祈福你祈死來了。嘿嘿嘿嘿”畢富貴滿臉獰笑的向著君天佑走去。
“畢兄可還記得,您妻子頭上的那隻玉蝴蝶否?”君天佑看著這畢如峰身邊出名的二愣子,不敢理會,臉上卻已經苦的可以擠出水來。
“玉蝴蝶,莫非是成親隻時,一位高人所贈的神秘蝴蝶?”老畢訝然;“那高人是?”
“我師父。”君天佑無奈的道“剛開始師傅從我手中中要過去將這蝴蝶贈出,小弟也沒在意,隻是師傅贈出之後才告訴我,那玉蝴蝶乃是和我一母同胎而出,一同降世,與我本命相連的至寶造化玉蝴蝶,我在它在,我死它亡,而且,我離這蝴蝶絕不能超過十萬裏距離,一旦超出就會四肢發軟昏昏欲睡,時間久了,甚至會有性命之憂。因此,小弟一直從大鯤追到這裏,如今畢兄又要到九州大陸去,兩地相隔何止億萬裏,這不是要我的小命麼。不是我想來,實在是不得不來啊。”
“這隻能怨你的人品太差,連你師父都看你不順眼,要在背後陰你一把。”畢富貴幸災樂禍的道;
“你師父怎能將這等重要之物送出?既然如此,我便將此寶還你罷了。”老畢微微悵然“此物卻是我唯一送於婉兒的東西,若是尋常;畢某舍得付出任何代價,換來也在所不惜,隻是這與你性命相連,卻是換不來的,如今歸於原主,不知婉兒會不會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