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畢臉色中流漏著悵然,整個廣場,無數修士全都靜默,麵漏敬畏之情,不敢有絲毫的打攪,少頃,老畢搖搖頭,不再向這些東西,將心底的念頭壓下,
“不用謝我,今天就你們,隻是因為你們由我朋友的消息,否則,我才懶得找這麻煩,”
“沒人願意閑著沒事兒撐著得罪一個尊者玩兒。你們可以告訴我,我朋友,也就是你說的那個什麼賢者,現在在哪裏了?”
“說實話,真算你來,我還算你們白鹿一脈的仇人,不要用謊話騙我,那樣兒沒有意義。你們的生死,並不放在我的心上。”
老畢開口說道,語言甚是冷漠,不過袁武明不敢有半點兒不滿,反而心中有驚喜。
“不用神通,不用法決,揮揮手拍死化神巔峰的東方青雲,再次揮揮手拍死半步法有的趙旭如,這等威能,已經超乎凡人的想象,就算在元神法有當中,也應該是巔峰的存在。
袁武明心中震撼,語態更顯恭謹。
“多謝前輩救命之恩,我等也奉命行事,不知道天佑賢者確切在哪裏,不過,現在稷下學院之中,孔孟之道正有大分歧,作為孟子一道的天佑賢者應當不會離開,在儒家孔門之道壓迫下,現在孟子一道越發的式微,我等也是抱著活馬當成死馬醫得態度,在賢者勢弱的時候賭上一回,輸了結果也不會比現在更差,贏了,就賺個缽盆滿溢。若前輩是天佑賢者的朋友,還需盡快趕過去稷下,助其一臂之力,否則,持續數萬年的孔孟之爭,說不得,就快要分出最後的勝負了。“袁武明臉色沉重,擔憂的道;
老畢臉色微沉,看來君天佑那小子過得也不舒服,他想得到儒家的傳承,恐怕也沒有那麼容易。
當今儒家分兩脈、一脈以以荀子為首,圍攏著大量的孔子舊徒,孔子座下七十二賢人,大部分都圍攏在荀子身邊,徒子徒孫當中,也是強者無數,孟子的學問,出自孔子,又自成一脈,與荀子所帶領的孔家一脈,相對立。雖然孟子乃是現在的儒門第一人,門下精英無數,但是各國王室,大都抑孟尊孔,使得孟子的地位,一向是不夠穩固。孔子之後,儒家掌舵人,至今未定。
“把稷下學院的地址給我,畢某先走一步”
袁武明反手拿出地圖玉簡,交到老畢手中。
“殺了一個東方朔,送他一個歸元化,也不算欠他的,不過讓人打著自己等人的名號終究不好”
“嗯,某跟東方朔的仇恨,與你等無關,既然你們要投靠天佑,我也不好不給他這麵子,你們老老實實地在這裏養傷,等傷好了再過去不遲,有人敢為難,就告訴他,這是我畢如峰的原話。”
平平淡淡一句話,整個登封城,無數修士身體瞬間凝固,目光駭然。這是我畢如峰的原話,畢如峰是誰?白發魔尊畢如峰,殺大魏尊者魏無忌,敗武皇劉徹,位列天下至強者之一,他的話,就是聖旨,沒有一個人敢有半點兒抗拒。這就是他的威懾力,天地間的一大禁忌。
語音落下,老畢走上傳送陣,靈光一閃,便已經消失。
“他竟然是白發魔尊畢如峰?他竟然沒殺我?”袁武明呆愣愣的,白發魔尊畢如峰,藍發妖尊龍珠子,尊者之中的至強高手之二,東方朔肉身便隕落在藍發妖尊手中,連元神,至今都在逃命。他們白鹿書院之所以落到這種地步,完全就是因為這兩人的存在,否則,張良也絕對不敢滅亡白鹿道統。因為他相信,東方朔尊者,逃不出這兩位的掌心。
“嗬嗬,在那一位的眼裏,我袁武明不過是一卑微螻蟻而已,人家是何等的存在,怎麼會屑於殺我。嗬嗬”袁武明搖搖腦袋,感覺極為荒唐的笑道;“傳說,就是因為東方青雲調戲我皇皇後,東方朔尊者,才會與那二位為敵,
原本,我還不信,現在我信了,該死,當真是該死啊。”盯著東方青雲化作的那一團肉泥,袁武明悲哀的笑著;“老尊者,養你兩千年,卻隻養成了兩個字,坑爹,坑爹啊。你不該死誰該死?”
“師兄,咱們怎麼辦,是走,還是留?”
“留下,既然那一位開口了,為何不留下,把消息灑遍天下,有那位的一句話,我們白鹿書院誰還敢殺?我們也要為將來打算一下了,在這裏召集殘存的同學,投奔天佑賢者。”
“難道要真心投奔天佑賢者?原本計劃不是說……”
“住口,我們一直是真心的投奔天佑賢者,從來沒變過。你沒聽明白麼,那一位說,天佑賢者是他的朋友,是他的朋友,這就證明,天佑賢者背後站著儒門尊者孟子,白發,和藍發三位至強者。有這三位在,他如何不勝?如何能夠不勝?”袁武明嗬嗬笑起來;“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穩贏不輸的賭博,能不參與麼?天大的機會就在眼前,如何能不把握?召集同學,一定要交出一個令那一位滿意的答卷。”
“師兄英明!我白鹿書院的中興全寄在師兄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