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說話軟軟的小女孩把我推醒了,她還喊來了自己的爹娘,他們把我抬到一個暖暖的屋子裏,給我做了一大碗放了白糖的甜粥。最後,他們又找來警察,希望他們能夠送我回家。
然後,我就被帶走了被帶到省福利院,再然後又因為省福利院的人太多就又被分流到下麵市福利院。鬼使神差的,我就又回到了鎮盛市。
並且又一次的通過街上的廣告知道那個人的消息。”
莫石頭學著薑長生的樣子從煙盒裏拿出一根煙,笨拙的用打火機,點著抽了起來,隻是第一口就把自己嗆得拚命在咳嗽,可縱使他咳得撕心裂肺的,也不肯放棄,依然堅持著一口接一口的不停歇地抽著。
薑長生拍拍他的肩膀,簡單地教了下怎麼抽,就任由他一邊咳一邊抽去了。此時的兩個人已經不再像是師生,更像是一起經曆了患難的兩個老友。
“其實我本來的名字不叫莫石頭,父親給我起的名字叫劉銀水……”這次是我被嗆到了,一邊艱難的忍者笑,一邊撕心裂肺的拚命咳。而始作俑者竟然一臉無辜的看著我——他並不知道我為什麼突然就笑了,哎,單純的孩子。我抬抬手示意他繼續講。
“我娘姓莫,我記得她從小就喊我石頭,這大概是我的乳名,她是希望我健健康康的,有像石頭一樣堅硬的身體。我父親呢,就想他自己賺大錢,讓鈔票像流水一樣湧來,於是就叫我銀水咯。”
“對了,石頭你那會說去看看你媽媽?是想到她墳上去看看嗎?”
“是啊,可是我都記不清她被埋在哪裏了呢,我隻記得有好多小山,好多荔枝樹,還有一條小河。”莫石頭撓撓頭皮說道。
薑長生當時就無語了,像他描述的這種地方,在鎮盛沒有一千也有八百,找個錘子哦!
那一晚薑長生跟莫石頭聊到很晚,其實大多時候都是他在說,薑長生在聽。聊到困得睜不開眼,才又洗了個澡,回房睡去,但是薑長生,並沒有睡好,他一直在盤算,怎樣才能幫莫石頭找到他母親的墳墓。
其實最簡單的辦法就是去問莫石頭的爸爸,但是這樣一來,莫石頭就不得不與他父親相認了,這種結果變數太多,一個不小心搞不好還會有殺身之禍。比如,有錢人為了自己的麵子,繼母為了財產的分割等等。
但是不這樣有怎麼辦呢?難道讓薑長生去尋龍點穴?且不說小時候跟祖父學的那點東西有用沒用,單說整個根子鎮(石頭老家),少說就有一二十公裏,那得找到猴年馬月啊?
等等!尋龍點穴?對了!就是尋龍點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