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先聞,你欠我一個解釋。”陌書遠轉過頭,看著廖先聞說道。
“我說了,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你要是不相信我,大可不必用我。”廖先聞微笑著說道。
陌書遠看著廖先聞,說道:“你別想用這種方法激我,我問你,你說組織的人一般都不會泄漏有關於組織的事,為什麼你會?”
“我現在腦子裏有很多疑問,還請你給我解答。”陌書遠一勾嘴角說道。
“我會告訴你們,是因為我跟你們是一條戰線的,這個問題還需要問嗎?”廖先聞微笑著回答。
“陌書遠,說實話,我以前很欣賞你,但是你現在一而再再而三地去做這種無謂的懷疑,我對你真是刮目相看。”廖先聞笑著說。
陌書遠有些生氣,但還是平複了一下心情,回答道:“可能是你以前看錯人了。”
“你知道你最大的毛病是什麼嗎?”廖先聞問道。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陌書遠回答道。
“你如果不改這個毛病,你永遠也成不了一個真正的偵探。”廖先聞沉默了一會,隨後直接地說道。
陌書遠緊緊的抓著方向盤,笑了一聲,說道:“你以為你誰,還對我指手畫腳的,你不要忘了自己現在的身份,一個親手殺死親生弟弟的人,怎麼還有臉在這裏說三道四。”
淩夏推了陌書遠一把,氣憤地說道:“陌書遠,你今天是吃火藥了嗎?說話怎麼這麼難聽。”
陌書遠看著淩夏,說道:“我說話難聽?難道他就不是嗎?”
“我是給你麵子才沒說出更難聽的話。”陌書遠說道。
廖先聞說道:“你最大的毛病就是太自負,也不知道是說你自負好還是自卑好,總之我言盡於此,你好自為之。”
“嗬,我自負?”陌書遠說道,“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沒有錯,你為何要這麼說。”
“好了!不要再吵了。”淩夏懊惱地喊道。
“廖先聞,我是今天才知道,你居然想要殺我的家人。”陌書遠突然說出的這句話讓廖先聞和淩夏都是身軀一顫。
廖先聞看著自己的雙手,而後說道:“是,我是想過,因為當時我一心認定是你爸害死了我爸媽,讓我變成今天這個樣子。”
廖先聞接著說道:“但那已經是以前的事了啊,先覺死後,我是真的想通了,我不會再害人,不會再去傷害別人了。”
“是嗎?廖先聞,你說的可真是好聽啊。知錯就改?那今天早上我爸為什麼跟我說了那些?”
陌書遠接著說道:“我爸早上給我打了電話,說是保姆昨晚想要給他下毒,還好被我媽看見了,問過她之後,那個保姆告訴我們,她是你派去的。”
廖先聞明顯一愣,隨後說道:“怎麼可能是我,我一直在獄中,怎麼可能聯係人呢?”
“一直在獄中,你別忘了,你可被我們弄出來過兩次。”陌書遠冷笑道。
“所以你今天才對我這樣是嗎?”廖先聞問道。
“我告訴你,不是我,不管你信不信,總之我沒有做過。”廖先聞堅定的說道。
一旁的淩夏看著二人,對陌書遠說道:“好了,書遠,不管你信不信,明天我們就要行動了,現在可不能出差錯。”
“你好歹考慮一下大局。”淩夏見陌書遠沒有回答,接著說道。
陌書遠深吸了一口氣,說道:“算了,我今天先不說這些,為了計劃,我就暫且先相信你。”
陌書遠盡力地平複自己的心情,讓自己冷靜下來。
淩夏輕歎一口氣,這倆人總是嗆上,真不知道還能不能繼續好好合作。
三人到了陌書遠的家中,書遠坐到淩夏的旁邊,廖先聞坐在淩夏的另一邊。
“先聞,你說他們不會和我們透露組織的事情,那你覺得。明天的行動該怎麼辦?”淩夏問廖先聞。
陌書遠哼了一聲,轉過頭去。
淩夏聽見陌書遠的哼聲,轉過頭看著書遠,“你還真是小孩子脾氣啊。”
陌書遠一愣,說道:“你的意思是說我不夠成熟嘍?”
“難道不是嗎?”淩夏說道,“他能先放下個人恩怨,為什麼你就不行,陌書遠你這個脾氣該改一改了。”
“嗬,他好你跟他一起啊。”陌書遠醋意濃厚。
淩夏好氣又好笑,說道:“你現在還吃起醋來了是嗎?”
陌書遠被淩夏說的無言以對。
淩夏轉過頭去,對著廖先聞說道:“別理他,我們接著說。”
陌書遠有些生氣,拿起麵前的杯子狠狠地喝了一大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