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青彎起了嘴角,眉毛微微向上揚起,一副“你懂得”的樣子。
廖先聞先是一愣,隨後想到了什麼,問道:“你該不會是想...”
“不可以啊。”廖先聞嚴肅地說道。
“為什麼不可以?”冬青有些疑問地看著廖先聞,“我們以前不都是這麼做的嗎,既然他對我們有害無利,除掉好了。”
冬青的話語顯得很隨意,似乎殺人就像是家常便飯,廖先聞曾也是這樣殺人不眨眼,現在看來,他們受組織的戕害已經太入骨了。
廖先聞想了想,說道:“盡量還是不要殺他吧,我現在可能有些玻璃心了。”
冬青笑了起來,說道:“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溫柔了,以前你可是接任務很快的。”
廖先聞想到曾經自己殘害過的人,不免有些愧疚,但又不能在冬青的麵前表露出來,他裝作無奈的樣子:“可能最近晚上總做噩夢的緣故吧,我最近有些累。”
“而且被發現的話,你可怎麼辦?”廖先聞看著冬青那雙眨巴的大眼睛,“我可不想在監獄裏和你廝守。”
冬青微微揚起嘴角:“傻瓜,你還不相信我嗎?算了,既然你說不要殺他,那就聽你的。”
冬青眉目含情,眼裏透著的都是對廖先聞的感情。
“謝謝你。”廖先聞由衷地說道。
“傻瓜,對我還說什麼謝字?我們不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了嗎?”冬青調侃道。
廖先聞笑了笑,隨後說道:“那要怎麼辦?他估計快醒過來了。”
“你打暈他的時候他看到你了嗎?”冬青問道。
“應該是沒有,不過我穿走了他的衣服,他現在身上穿著的是我的衣服,怕是會知道。”廖先聞想了想說道。
冬青皺皺眉頭,“這可怎麼辦呢?”
“要不然這樣吧,我去跟他說一下,我有辦法說服他。”冬青腦海裏浮現出一個主意,於是對廖先聞說道。
“什麼辦法?”廖先聞問道,略顯驚訝。
“這個你就不用管啦。”冬青笑著說道。
“喂,說好不殺他,你該不是要再把他弄暈什麼的吧?”廖先聞著急地問道。
冬青撇撇嘴,說道:“我像是這麼暴力的人嗎,弄得我好像做什麼事都用武力一樣。”
“你還真是那麼暴力的人。”廖先聞輕輕嘀咕道。
冬青像是聽見了,“說我什麼呢?”
“沒什麼。”廖先聞趕緊回答道,“既然你這麼說了,那就聽你的吧,你來解決這件事情。”
“包在我身上。”冬青自信地說道。
廖先聞勾了勾嘴角,“那就靠你了,我們現在過去看看他怎麼樣了。”
“嗯,你帶路啊。”
二人走回原來的地方,因為廖先聞穿著獄警的衣服,所以也沒有人懷疑,一路暢通無阻。
廖先聞之前弄暈了那人之後給他喂了點藥,所以持續睡眠的效果還挺好,所以倆人到了那裏的時候,發現剛剛那個可憐的獄警此時還在角落裏睡得正香。
“你先把衣服跟他換回來吧。”冬青說道。
“嗯。”說著廖先聞就開始脫衣服。
換好了衣服,廖先聞轉過身來,說道:“好了,你要怎麼辦?”
“放心吧。”冬青說道。
“你給他的藥效是有多久啊?怎麼還沒醒?”冬青問道,那獄警還在地上呼呼大睡。
“等下應該就能醒了吧,時間也差不多了。”廖先聞盤算著時間。
“呃...”地上的人似乎是有了些動靜,他揉揉腦袋,睡眼惺忪,看著眼前的場景有些發愣。
“我怎麼會在這裏?”他自言自語道,隨後一抬頭,就看見了站在他麵前的倆人,穿著獄中的衣服,是犯人?
“你們是哪個監獄的,怎麼在這裏?”他問道,隨後他看著廖先聞,似乎是有些眼熟。
“是你?”獄警慢慢站起身來,“你為什麼要打暈我?”
說著那個獄警就要上前抓住廖先聞。
冬青一下子過來擋在了獄警的麵前,護住了廖先聞。
“你這是要幹嘛?”獄警看著眼前的這個人,雖說穿著這衣服,卻還是掩蓋不了她的美,不過獄警此時還是沒有功夫管這些,也顧不得什麼憐香惜玉。
“你們是一夥的吧?”獄警問道。
“是啊,我們確實是一夥的。”冬青接過話來。
獄警聽了這話一愣,沒想到這麼快她就承認了。
廖先聞也是一愣,怔怔地看著冬青,不知道她要做什麼。
“他是我男朋友,其實他這麼做就是要來見我一麵。”冬青說道,一副可憐的樣子,“我們本來下星期就要訂婚了,可是被人害的入了獄,一直見不了麵,所以才想了這個辦法,抱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