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痛的感覺,蔓延了程河清的兩片心房,陳飛燕的淚眼,讓他痛的不能自已。
她那絕望的眼神,冰冷的話語,像是零下三十度的冰刀子一樣,一刀一刀的割在他的心上,撒上椒鹽,在火焰上烘烤。
我程河清和她謝巧巧沒哪怕一毛錢的關係啊,我冤枉啊!
風在吼,馬在嘯,程河清心中在咆哮。
眼見可以觸摸的到的幸福,就那麼,從他的眼前,那麼一步一步的溜走了,他眼睜睜的看著,沒有一點兒的辦法,就隻能這麼看著。
“不,不應該是這個結果!”
程河清的一張臉都紫了,一副發燒很嚴重的模樣,他是郎中,所謂的醫生,他很清楚,他沒病,身體很健康,這臉色完全是憋屈的。
謝巧巧,你應該給我一個說法吧。
程河清眯起了眼睛,這麼平白無故的被冤枉,搞得幸福破裂,佳人傷心流淚,這,得有一個說法吧。
他以最快的速度爬了起來,殺氣騰騰的,河清娘三叫沒叫住,直奔村裏巧巧家。
他期望著,謝巧巧能出麵解釋,還他一個清白。
這麼大的黑鍋,他背不起,也不想背。自小學醫,別說抱抱,就算是親親,也是絕對不會懷小寶寶的。
隻有深入,才方有一線機會。
“河清,來看巧巧呀。”
自從知道女兒壞了程家程河清的孩子之後,謝巧巧在家裏的地位直接就是站起來了,不僅被謝菊花她要求這不準做活,就連吃飯都在床上給伺候著。
小腹才微微有些凸起,便有了月子的待遇。
謝菊花看程河清的眼神也變了,從單純的欣賞,變成了丈母娘看女婿,咋看咋順眼,言語間也親熱了許些。
“謝菊花,我想和謝巧巧單獨聊聊。”
從昨天開始,對於眼前的這個老娘們,程河清絕13是沒有一點兒的尊敬可言了,就是她的那番鬧騰,讓陳飛燕傷透了。
無中生有,這讓她玩的,那可真是城裏的666啊,超乎大師級水平,她若不是個娘們,老程都想攥拳頭給她按地上嘭啪的就是一陣大嘴巴子。
直呼其外號,這自然是小兒科了。
“額,好,你們聊你們聊。”
被這麼一個小輩直呼謝菊花,巧巧娘多少有些尷尬,但也不計較,她希望謝巧巧好,她忍了。
臉上還帶著笑,她是一個偉大的母親,為了能讓女兒過上好的生活,可以不擇手段,也包括,放棄自己的作為一個丈母娘的尊嚴。
“娘!別,別走。”
屋裏的謝巧巧聽到程河清的聲音,俏臉當即就是一白,現在麵對她心中最喜歡的河清哥哥,她竟產生了恐懼。
“早晚都是要一起過日子的,還害什麼羞,我走的遠些就是了。”
謝菊花因為是女兒害羞,在催促她走,他們要有一些甜蜜的悄悄話要講,她麵上含笑,沒有多想,走遠了,真的走遠了。
她要去地裏摘一些新鮮的蔬菜,款待未開姑爺兒。
程河清臉色鐵黑的推開了裏屋的房門,謝巧巧赤著腳靠在牆邊上,小臉煞白毫無血色。
原本一腹的委屈和怒火,想說的話,堆積成山了都。
可是看到謝巧巧可憐的模樣,他那些語氣不對的話語,全部都咽回了肚子裏,臉色也盡量的表現的和藹一些,他知道,他現在的臉色一定很難看很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