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秘書也舉起酒杯。
他心裏很高興,很滿意。
程河清真不愧是喇嘛溝的優秀青年,比大力可懂事的多。
又一杯酒下肚,王秘書腆著大肚子,說:“大力這莽夫,咋配當村長,我看這位置,還是你適合坐,。”
說完,他看了眼程河清,又看了眼妮兒,意思很明顯。
程河清笑了笑,暗中給妮兒使了個眼神。
妮兒上前,又開始倒酒。
兩人喝的天花亂墜,轉眼一瓶子酒就下肚。
程河清酒量高,跟個沒事人似的。
王秘書可不同,他在城裏喝的都是三十多度的酒,大山裏這酒,比外麵的二鍋頭還烈,半斤下去,早就分不清東南西北。
程河清見時機到了,把王秘書扔在床上,再讓妮兒配合著。
“哢擦哢擦哢擦”幾聲響。
程河清滿意的望著手機裏的照片。
...
第二天,王秘書是被冷醒的。
醒來一看,自己又被吊在廣場的旗杆上。
他隻記得昨天喝的昏昏沉沉的,睡到程河清家的床上,妮兒還在旁邊伺候。
後麵就什麼都記不起來了。
程河清站在旗杆旁邊。
王秘書喝一聲:“程河清,還不給我鬆綁,你們這是想幹什麼?”
程河清說:“沒啥,俺們給你醒醒酒。”
大力過去,一腳踹在王秘書肚子上:“你他娘的還敢囂張。”
王秘書被大力踹的差點暈過去,緩了會,抬起頭:“程河清,我告訴你們,你們修路的錢別想了。”
程河清拿出手機,上麵幾張照片,全是妮兒穿著肚兜扭曲著臉,王秘書把手放在她身上的照片。
這招是程河清跟猴子學的,上次他被猴子用這法子陷害,沒想到這回倒成了懲罰王秘書的好手段。
王秘書看到照片臉都青了,大聲喊:“程河清,你..你陷害我。”
程河清說:“你借考察的名義禍害俺們村的女人,你還真以為俺們就沒辦法對付你了,俺告訴你,修路的錢一分都不能少,另外,以後要讓俺們知道你不改好,禍害別的女孩子,俺們就把這些照片交給上麵,看你還想不想幹了。”
說完,程河清讓人給王秘書鬆了綁,讓他回去。
王秘書在下麵人的攙扶下搖搖晃晃的上車,出了村。
見王秘書走,大力不解,問程河清:“俺們直接把相片交上去,把他撤了不就行了,你咋還繞這麼大一個圈子,這種人坐在這個位置,還不知道有多少人要遭殃。”
程河清搖頭歎氣:“俺就算把這個交上去,他撤了,還是有人坐他的位置,俺們修路的錢也不知道啥時候才能下來。況且,他在俺們還能製約下,他心裏有顧忌,以後做事兒不敢亂來,換人上,還不知道是個咋樣的人。
大力一聽,高興:“俺咋就沒想到。”
程河清說:“凡事三思,靠一股子蠻勁可不行,俺要不是回來的及時,咱這修路的錢,可就泡了。”
大力撓撓頭:“俺知道了,俺以後做事兒絕不衝動。”
程河清說:“這回可得記住了。”
“記住了。”
大力憨笑道。
轉眼幾天過去。
這幾天,程河清他們一直在等。
等王秘書回到城裏,等修馬路的錢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