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在這,王嬸子的脾氣稍微收斂了一些。
王嬸子撇了撇嘴,不滿的說:“城裏的姑娘就是嬌慣,現在日子過的緊巴,你覺得打了一個碗沒啥,俺可是一毛錢都恨不得掰開兩半花。”
家裏日子緊巴,虎子知道。
這兩天他在村裏打工,雖然輕快,卻沒有外麵賺的多。
前幾日他聽到村裏人說,南方有個機械廠招工,幹的多,賺的多。
他還年輕,有的是力氣,就應該趁著現在趕緊掙錢。
虎子說:“俺想去南方打工。”
王嬸子嚇了一跳。
這才剛回來,怎麼又出去。
王嬸子不同意,上一次虎子出去她就不樂意,結果不聽她的勸,進了局子。
這一次,王嬸子說什麼都不同意。
王嬸子說:“俺不準,你就在村裏老實的,咱不圖錢多,吃得飽就行。”
虎子看了看小翠,心裏也舍不得。
他跟小翠還沒過幾天好日子,就這麼走了,也不願意。
小翠說:“虎子哥..”
小翠的話隻說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咽了回去。
虎子能看出來,小翠想留住他。
虎子說:“俺..”
歎了口氣,虎子也沒再說這事兒。
不舍還是戰勝了出門的心,虎子咬咬牙,同意留在家。
那天晚上,王二麻把程河清給的藥放在鍋裏煮。
一鍋水被煮成一杯,黑黢黢的,看起來就沒什麼胃口。
王二麻捏著鼻子一口灌下,喝完後趕緊用清水涮了涮口才算完。
他摸了摸肚子,打了個飽嗝走出廚房。
夜裏外麵涼快,空氣也好,王二麻不想回屋,在院子裏轉了兩圈。
已經九點,萬籟俱寂,一點風吹草動都能聽得清楚。
王麻子眼不由的往虎子屋裏瞅,怎麼搞的,人家小兩口新婚燕爾,熱火朝天。
他記得自己結婚的時候,精力旺盛,折騰到大半夜都不消停。
有厲害的老子,就應該有厲害的兒子。
王麻子心就跟螞蟻爬的一樣癢癢,不會是自己的兒子不行吧。
一跺腳,王麻子偷偷摸摸的走到窗戶邊。
爬窗戶這件事雖然不好,但也比心裏堵著強,是啥情況至少讓他有個數。
裏麵的窗簾正好露出一條縫,借著月色,王麻子正好能看的清裏麵的情況。
不看不要緊,一看王麻子覺得自己渾身就跟著了火一般。
小翠光溜的身子暴露在他的視野下,虎子在上麵耕耘著,手還捂著小翠的嘴。
怪不得他聽不到虎子這屋的動靜,原來是這個樣子。
王麻子眼都直了,下腹又漲又熱。
裏麵的人是他的兒子跟兒媳婦,雖然不道德,可他無法把目光轉移。
小翠實在太像麗麗了,那個自己日思月想的女人,想得到卻無法得到的女人。
得不到是一種痛苦,明明在你眼前卻不是你的是更大的痛苦。
不知道是程河清藥的原因,還是受到刺激的原因,他覺得自己的小兄弟好像比以往要健碩很多。
王麻子的腦海裏做著鬥爭,最終還是理智打敗了欲望。
程河清說了要讓他禁欲,要不然喝的藥就是白搭,兜兜轉轉,王麻子在外屋打了個地鋪睡下。
夢裏,依舊是醉人的景象。
隻不過,這一次麗麗的臉,變得更加模糊,那眉眼,變得更像另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