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錘臉色陰沉,一點麵子都不給張巧巧。
已經決定撕破臉,趙大錘什麼都不顧,他一個男人還治不了一個娘們?
本來張巧巧以為自己能穩贏,可一看趙大錘鳥都不鳥自己,徹底慌了。
一個男人被傳出去跟別的娘們搞外遇,挺多讓人念叨兩下,隻要以後對媳婦好,別人自然還會覺得他好。
但女人就不一定了,在老一輩眼裏,女人不忠可是最恥的事,放在以前,可是要被浸豬籠的!
張巧巧害怕,她本來是不敢,說出來也隻不過是為了來威脅趙大錘,可這一招對趙大錘來說根本一點用都沒有。
以前趙大錘沒出息的時候,張巧巧還巴不得趙大錘走。
但現在趙大錘有出息了,她不能就這麼放趙大錘離開。
威脅不行,張巧巧想了另一個法子。
張巧巧拽著趙大錘說:“大錘,俺是真心喜歡你,你不能說不要俺就不要俺。俺本來就在村裏無依無靠,你舍得看俺天天獨守空床嗎?俺不求別的,俺就是怕你結了婚就忘了俺。”
張巧巧哭的撕心裂肺,別說,這一招在趙大錘這裏還真好使。
趙大錘聽張巧巧這麼說,心軟了。
的確,剛開始是他把張巧巧拉到溝裏的,現在人家喜歡上自己,結果自己眼睛都不眨一下,就要丟掉,這樣想想,也夠不是個人。
雖然他現在已經不喜歡張巧巧,可不得不說,張巧巧的身子誘、人的很。
現在他跟花蝶連小手還沒拉過,如果要進一步發展,那費事了。
剩下這些寂寞的夜,要讓趙大錘如何度過,所以趙大錘還舍不得離開張巧巧。
趙大錘哄著張巧巧說:“巧巧你別亂想,俺大錘不是那種有了新歡忘了舊愛的男人。俺就算結了婚,也還會來你這。”
為了表示自己的衷心,趙大錘一下子把張巧巧撲倒地上,在夜幕下,賣力的在張巧巧身上耕耘著。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村裏的房子也一棟一棟建了起來。
十月末的時候,隨著程河清點了一串大紅炮竹,新的下務村在喇嘛溝建立起來。
一改以前的破舊,茅草屋全部變成磚瓦房。
紅色的屋頂在喇嘛溝異常眨眼,隻要在後山上一站,展眼向前望去,紅色的一簇就是新建的下務村。
程河清招呼著村裏人從小學裏搬出來,然後按照人名去生活用品。
新建的房子差不多都是按照以前村裏人房子大小建的。甚至連位置都沒有換,村裏人隻要按照以前的記憶,就能找到哪個是自家的新房。
一時間,下務村人臉上全都掛著笑。
以前的破房子突然變得那麼好,放在誰身上誰不喜。
不但房子建好,通往下務村的路也通好。
村外的人跟村裏的人對頭修,十月中旬就通了路。
一通路,程河清就去城裏接大力跟喜鵲嫂。
喜鵲嫂已經過了月子,因為有大力跟李老憨的照顧,養的白白胖胖,白裏透紅。
喜鵲嫂懷裏抱著的小子長的喜慶,讓人一看就喜歡,大力準備給兒子起名叫喜娃,不求別的,求這孩子一輩子開開心心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