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他是在說她嗎,是吧,因為此時電梯裏隻有他與她。
掙紮著起身,她向後退去,然後直直的靠在電梯上,身子很軟,那薄荷的香氣更濃了。
衣襟敞開著,她才發現此時的自己真的很狼狽,剛剛他對她究竟做了什麼,他怎麼可以在電梯裏……
一股怒氣卓然而升,她再次衝到他麵前,手掌使力的一揮,“你,混蛋”。
以為會是響亮的巴掌聲,可是她的手卻是軟綿綿的被他抓在手中,“怎麼,想要讓我抱抱嗎?”
茵茵的腦中有些昏眩,她這是怎麼了,為什麼她身體裏的每一個因子都在告訴她她想要她身前的這個男人,這個與自己離了婚的前夫,柯正威。
手臂無力的垂下,可是手依然被他抓在手中,他到底對她做了什麼,為什麼她會如此的難受呢,“你,卑鄙,你做了什麼?”
半昏迷半清醒中她慢慢在揣測著眼前的局勢,一切似乎有些怪異了。
“你以為是我做的嗎?”他反問,抓住她手的力道更重了些,這個笨女人,居然以為是他做的手腳,隻怕將來被人賣了還猶自未知呢,分不清好與壞,他是在幫她呀。
難受,無邊的火熱再次向她襲來,已抵擋不住她迷朦的意識了,“我……我……”那自由的手已在不自覺的掀開本來就已敞開的衣襟。
“想要嗎?”其實他比她更難受,可是男人的意誌力讓他依然是清醒的,這種香他早已見識過了,從前他就被女人動過手腳,而那女人的下場就是從此在a市消失。而茵茵她隻怕是第一次吧,他笑,此刻他可以拯救她,但是隻怕那代價會是非常非常的高,輸不起的是茵茵,而不是他,因為他是一隻花中蝶,早已嚐遍了無數花蕊的妖嬈與美麗。
難受,她咬著牙,不讓自己的輕吟出溢,身前的男人魅惑的讓她恨不得一口就吞下了他。
什麼矜持,什麼身份,什麼形象,她皆不想要,她隻要他,隻要他。
攀上了他的頸項,惦著腳尖把自己掛在他的身上,熟悉的感覺湧來,理智再次全盤瓦解。沒有回應他的話,但是她的行動已告訴了她的答案。
嘴角揚起一抹苦笑,想不到他要得到她居然要用到如此的方式,有些假,雖然他想要,卻還是抑製住了自己。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不用五分鍾,這電梯的門就會開了。”他兀自分析道。
“嗯……”她似乎還沒有進入狀況,手臂依舊還攀在他的身上。
“你想讓更多的人看到我與你傾身在一起的情形嗎?”就算她想,他也不願意她的身子被別人看光光了。
恍惚又是回神,“你說什麼?”
“茵,這電梯裏被人下了藥了。”他隻得說出實情,咬著牙,下腹間已腫漲的讓他難以忍受了,拜托她可不可以鬆開他,因為他也沒有了推開她的力氣了,或許他根本不期望她的離開,但是此刻理智還是占據了上風,他輕拍她的臉,想讓她回回神。
倏然間清醒了些,所有的一切重新上演在她的麵前,意識恢複,她灼熱的氣息噴在他的頸項處,癢癢的,“我們要怎麼辦?”這樣的場景這樣的場合她真的不知道要如何來處理了。
腦子裏千回百轉,電梯裏的那雙眼睛一定還在看著他與她,那人在等待最恰當的時機才會出現吧。
可是他真的不能那樣做。
然而所有的主動權都不在他與她的身上,手機不通,電梯不開,叫天不應叫地也不靈的。
此時,連空氣也是滾燙著了,或許隻有一個辦法可行了,他的茵茵是絕對不可以的,而他……
他想著,抵住她的身子,慢慢的向後退去,直到把她抵在電梯的一角。
再次靠在電梯的壁板上,有著片刻間的清涼,可是隻一刹,那清涼的感覺便消失不見了,她的身子已經火熱了她的周遭。
她不知道柯正威要做什麼,可是眼下她也隻能相信他了,她很無措,她甚至聽到了自己的輕吟悄溢而出,她的臉也紅透了半邊吧,此時如果有鏡子拿來,她隻怕連她自己也不敢看了。
曾經多少的風浪,可是在遇到這薄荷香氣的時候她也隻能束手來求得他來為她解脫,他會有辦法的,一定有的。
再次貼進她,他的手似乎在撩起她的裙擺,紫色的裙擺向上向上,羞紅了臉,蕾絲花邊的底褲上已有了他的手指的印跡,可是她已無力逃脫。
衣襟的領口依舊敞開,小腹前,是他的昂揚,心猛然狂跳,難道他真要在此電梯裏要了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