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瑟帶領五十個小隊以最快的速度衝向了戰場所在。
“援軍來了!大家堅持住啊!我大秦必勝!”不知道是哪位眼尖的士兵率先發現了嚴瑟等人的身影,大聲呼喊道。
“殺!上啊!兄弟們!”大漢士兵見援軍到達,知道自己一方隻能速戰速決。
“圓月有缺。”嚴瑟在衝入戰陣中的一瞬間,便施展出了自己學於衍月宗的神通。
七個形狀各異的月亮飛向大漢軍隊,隨即又驟然炸開,處於戰陣中心的漢軍被炸得支離破碎,殘缺的手腳與血紅色的雨滴不斷從天空中掉落,這一式神通竟然直接帶走了數十條生命。
嚴瑟發現越是靠近王騎將軍,自己所感到的壓迫力就越強悍,根據他的推測,王騎將軍此時一定在與地方的金丹大將戰鬥。
“殺!”
“殺啊!”咆哮聲不絕於耳。
“找到了!”嚴瑟瞳孔驟然一縮“那人就是敵方大將,陳平?”
隻見敵將披金甲戰袍,頭戴紫金皇冠,腰係蠻獅金帶地魁梧男子正在於王騎將軍對峙著。
“這才是真正的金丹修士!根本不是當初成龍那種剛突破的金丹修士可以比擬的,加上他長期浴血沙場,身上凝聚了一股強悍的血煞之氣,築基修士連他的一個眼神都無法抵擋住,恐怕一照麵便會被解決!”嚴瑟凝重的看著陳平。
“血祭之術,血煞匹練!”陳平怒目而視,爆喝一聲,口中吐出一道血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射向王騎的胸口。
“血煞魔功!?秘術!龍指!”王騎大驚,出手便是自己最強的一招,手中槍影驟然轟出,化作九道蛟龍,散發著森森寒芒。
紅芒與銀色蛟龍對撞,爆發出強烈的風暴,除嚴瑟之外,王騎陳平周身百米以內,所有士兵,都被這股法力亂流重傷。
“不好,王騎將軍敗了。”
嚴瑟眼神一凝,看著王騎將軍那瞬間萎靡下來的氣息作出判定,再看那陳平,雖然口吐鮮血,披頭散發盔甲破裂,但氣息卻依舊平穩。
隨即當機立斷,祭出法器須彌芥子印,雙手法訣變幻,大喝一聲:“大!”
須彌芥子印懸浮於空,轟然變大,眨眼便成為百丈巨印。
“王騎將軍,在下嚴瑟,第一營營長!前來支援!”嚴瑟腳踏飛劍,一把將王騎拉上飛劍,轉身便跑。
須彌芥子印驟然落下,“轟”的一聲,大地開裂,山川崩塌,欲將百丈之內的士兵連同陳平壓成肉泥。
“哼!區區築基修士,膽敢暗算本將軍,找死之徒!三陽真火!給我煉!”陳平怒喝一聲,雙手虛空托天,直接將百丈大小重達萬斤的須彌芥子印托起,隨後陳平口中吐出一道真火,璀璨的火焰噴吐在須彌芥子印上,竟然有將須彌芥子印煉化的趨勢。
“多謝相救,快走!你決計不是他的對手,此次戰鬥我已無力回天。”王騎口吐鮮血,神情萎靡。
“王騎將軍不必多言,我已經派遣五十個小隊從地方後路突襲,一定可以出奇製勝。”嚴瑟回答。
王騎點點頭:“如此甚好,這陳平狠辣至極,為了傷我竟直接用了血祭之術。”
似乎是看出嚴瑟的疑惑,王騎出聲解釋道:“修士到了金丹之後,就會出現一些秘術,有些秘術甚至不輸道術,極為強悍,而這血祭之術就是其中最為狠毒的一種,獻祭了自己的壽元,換取一瞬間的強大。”
嚴瑟一皺眉:“如此說來,這陳平現在是虛有其表?”
王騎奇怪地看了嚴瑟一眼:“不錯,但這金丹修士哪怕是虛弱期,也不是普通築基修士可以對付的,你可不要亂來。”似乎是擔心眼前的年輕人會衝動行事,王騎出言提醒道。
“王騎將軍盡管放心,嚴瑟知曉。”嚴瑟將王騎放下,轉身離去,隻留給王騎一個灑脫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