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幾番雲雨之後。
“哢嚓。”
石殿的寂靜,被一道細微的哢嚓之聲打破,隻見光球之上,一道道的裂縫,迅速的蔓延了開來。
“嘭!”
裂縫越來越多,終於,光球不堪重負,轟然碎裂。
隨著光球化作漫天光點爆射而出,一道人影也是閃電般的從中掠出。
“草,這次完蛋了,我如果可以逃出去,肯定在陸老頭那裏躲三年避風頭。”
嚴瑟嘴中罵罵咧咧,動作卻是不慢,甚至連褲子都沒穿,就直接跑到了青銅大門邊上。
“縮地尺!”
一聲暴喝過後,嚴瑟整個人瞬間消失在原地。
“咚!”
就在他消失的同時,一道泛著淩厲殺氣的白色光芒撞擊在青銅大門上。
原本堅固無比的青銅門,在這一刻竟然被白光撞擊的深深凹陷了一塊。
“登徒子,別想逃,今日我一定取你性命。”
顧黎冰冷的目光中散發著無邊寒意,一閃身,身形便憑空消失。
地底之下,嚴瑟額頭隱約可見汗跡,此刻的他正全力催動縱地金光,朝著洞府外逃竄而去。
突然,一道靈力匹練從他的後方席卷過來,強猛的氣勁還未靠近,便把人的臉頰刮得生疼。
“元嬰初期!”
嚴瑟瞬間做出判斷,如果自己正麵被它打中,必死無疑。
隨即大手一抖,嚴瑟已是再度祭出了困天巾,靈力暴湧,困天巾瞬間大放光華,與那青光重重的碰撞在一起。
“噔噔噔!”
嚴瑟的身形連連退後數十步,方才止住腳步,將身形穩住。
“這是真的不怪我啊,求求您了,放我一條生路吧。”
“都是那個老東西!我幫你宰了他!”嚴瑟一麵向顧黎求饒示弱,一邊開始推脫責任。
“哼,你辱我清白,總是要付出代價。”顧黎眼神冰冷,她固然知道此事罪魁禍首是誰,但這絕不是輕易放過嚴瑟的理由!
她為人清高,這些年來,不知道見過多少年輕俊傑,什麼天才什麼妖孽她未曾見過,但即便是這些人,也是無法動其絲毫心神,況且師門有令,聖女隻能和聖子成為一對。
然而今日,她卻是在這麼一個破地方,失了那清白之身!
最為重要的是,玷汙她的對象隻是一個如螻蟻般弱小的築基修士!
這等人物,以前放在眼前,或許都是無法吸引她的目光一瞥,然而現在,卻是直接奪了她那清白身子!
一想到剛才所發生的事,顧黎的眼中立刻寒芒湧現,其中還夾雜著一絲屈辱與憤怒。
“聽我說一句話!”
“其實我喜歡你!”嚴瑟突然爆喝一聲。
顧黎聽到對方的話後一愣,動作一頓,一時之間竟然忘記施法。
“當男人憧憬著一個女人的身體的時候,就關心到她的靈魂,自己騙自己說是愛上了她的靈魂,惟有占領了她的身體之後,才能夠忘記她的靈魂。”
“而我!就是愛上你的那個人!”
嚴瑟一臉正色,說出來的話都是大義凜然,使人不由自主的信服。
在和陸林寒相處的一年時間裏,嚴瑟發現這個老家夥不僅喜歡酗酒,還好色,時不時的變化成年輕俊朗男子的模樣,去俘獲一些女子的芳心。
有一次還讓嚴瑟跟在他的身邊,自稱是讓嚴瑟去觀摩他的手段究竟有多高。
趁著那個機會,嚴瑟記下了一些欺騙女子的話語,在這一刻終於用上了。
“哼,花言巧語,看來你沒少騙人啊。”經過短暫的愣神之後,顧黎的神色再一次變冷,露出一絲冷笑。
“你不僅是一個登徒子,還是一個負心漢,看來今天沒有放過你的必要了。”
說罷,顧黎再度出手,青色光芒驟然湧現。
“草,陸林寒個老東西又騙我。”嚴瑟在心中將陸林寒詛咒了千萬遍,想當初,他是這麼跟嚴瑟說的。
“嚴小子啊,你也二十來歲了,怎麼的也得找一個漂亮女人過把癮啊,否則豈不是白活了?老子教你點東西,隻要你能熟練運用,一定受益匪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