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瑟緩緩的將排名前三的三個名字讀了出來。
“這三個人將獲得天妖大典的名額嗎?”嚴瑟出神的看著石碑之上記載的幾個名字。
“喂,你快看啊,又是一個不自量力的新人,看他那傻樣,似乎是很羨慕天妖碑上的那些強者啊。”也許是嚴瑟站在原地太久,所以引起了周圍演武場上弟子的注意,某名弟子悄悄地跟同伴對嚴瑟指指點點,交頭接耳的說著悄悄話。
“天呐,他該不會是個傻子吧?不過是妖丹中期的外門弟子,這種不入流的貨色,十個一起上也不是我的對手,還想上天妖碑?癡心妄想啊!”某名妖贏初期的弟子撇了嚴瑟一眼,眼神之中滿是輕蔑的神色,嘲諷的說道。
“你管他做什麼?不過就是一個沒見識的井底之蛙,想看看天妖碑來漲漲見識罷了,這種外門弟子我見得多了,他這輩子估計也就止步於妖丹期了吧,你們何必嘲笑這個可憐的小子呢?”身為內門弟子,他們自然有著自己的驕傲,雖然不比那些所謂的天才之流,但在一名小小的外門弟子麵前,他們還是很有自信的。
聽到這名弟子諷刺刻薄的話語,周圍正在看戲的弟子頓時哈哈大笑,想要看看這個妖丹中期的外門弟子怎麼下台。
然而,嚴瑟卻沒有如眾人想象中的那般暴走,他一臉平靜的自嘲一笑,長期以往的磨練讓他練就了不會輕易動怒的心態,對於內門弟子們的嘲笑,他也隻是一笑而過。
“哈哈,廢物就是廢物,你們看看他,一輩子就是個當外門弟子的命,他如果能當上內門弟子,我鼠字倒過來寫!”見嚴瑟不敢反駁,人群中更多人發出了不屑的聲音。
而就在這時,嚴瑟忽然動了,他輕輕的抬起腳步,緩步朝著天妖碑走去,他那一步步沉重緩慢的步伐就如同一擊擊重錘般落在人的心頭。
“他想幹什麼!他瘋了嗎!?以他妖丹期的實力根本還沒靠近天妖碑,就會被上麵傳出的威壓碾碎!”某個內門弟子震撼的尖叫起來。
有些心腸軟的弟子甚至將自己的頭扭向一旁,不願意去看接下去那副血肉橫飛的畫麵。
可惜,與大家料想的不同,嚴瑟的身影徑直走向了天妖碑,在即將靠近天妖碑時,他的身體一頓,仿佛撞上了一堵看不見的透明牆壁,隨後猛的一發力,這股束縛感便消失的無影無蹤,緊接著他就如入無人之境的站到了天妖碑前方,這期間不所花時間不會超過三息!
“不可能!這天妖碑一定是壞了!這小子怎麼可能進去!”之前那個姓鼠的內門弟子驚恐的盯著嚴瑟的背影,雙腿顫栗,近乎咆哮的喊出了這句話。
他的話沒有得到任何人的回應,因為此時所有人的眼光都已經被那道偉岸的背影所吸引,眾人錯愕的眼神中又帶著一絲不敢置信,恐怕就算他們想破頭,也猜不到為什麼一名妖丹弟子可以靠近天妖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