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輪轉,一天時間眨眼過去。
酒足飯飽、又享受了鸞若水絕世舞姿後修養了一晚的嚴瑟整裝待發,隨著銀淩等人一同來到了觀眾席上。
“呦呦呦……看看這是誰,不就是大名鼎鼎的妖丹廢物,狼月宗的‘天才弟子’,嚴瑟嗎?”剛到觀眾席,便有一道令人憎惡的聲音在眾人耳邊響起,嚴瑟眉毛一挑,循聲看去,隻見欲山宗主和一身暗紫色長衫的暗千海正朝著自己一行人迎麵走來,而先前出聲之人,正是暗千海。
“哼,別來無恙啊,銀不敗,沒想到你還有閑心來看比賽,我還以為你偷偷地溜到某個角落裏躲起來了呢,怎麼?難不成你認為那個叫嚴瑟的小鬼隱藏了實力便可以戰勝千海了嗎?簡直就是不自量力。”欲山宗主嘴角微微勾起,儼然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嘲諷的說道。
“嘁,一大清早便遇到兩條狂吠的瘋狗,真是晦氣的很吶。”麵對暗千海兩人的挑釁,小血不甘示弱的回敬道。
“你這個手下敗將在說什麼!”暗千海滿臉陰沉,眼中燃燒著凶狠的光芒,見小血竟然敢出言不遜,當即便想出手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千海住手!你忘了嗎?別中了他們的奸計!”見狀,欲山宗主連忙喝止道:“不過是一群隻敢逞口舌之快的廢物罷了,真正的強者是靠實力來證明的,而不是一張能說會道的嘴巴。況且狼月宗一門老小皆是牙尖嘴利的垃圾,我欲山宗可是甘拜下風。”
“哈哈……也對,狼月宗作風真是讓我等佩服啊,打了小的來了老的,憑借一張巧舌如簧的嘴巴來戰勝對手,不愧是西州幾大宗門之一。”冷靜下來的暗千海嗤笑著掃了眼銀淩等人,雖然嘴上恭維,可他眼神中滿含的不屑之意與話語中的諷刺意味,卻是深深的表現出了他對狼月宗的不屑。
“哼。”狼月宗主冷哼一聲,神情冰冷的說道:“我狼月宗就算再差勁,也不會像你們欲山宗一樣,行一些苟且之事,用一些卑鄙的功法,更不會和你們一樣不把自己弟子的命當命。”
“哈哈……弱者的狡辯,贏就是贏!輸就是輸!何來卑鄙一說?隻要能獲得最後的勝利!便是王者!我欲山宗大弟子暗千海天生便有成帝之資!成為天妖也是理所應當的!”暗千海狂傲的大笑著反駁道。
聽到這裏,從爭吵一開始就一直保持沉默的嚴瑟,在這一刻突然向前踏了一步,站立於銀淩等人與暗千海兩人的中間,淡淡的說道:“廢話少說,戰場上見真功夫,到時候我會讓你們知道,究竟是誰對誰錯。”他一身白色長衫配上那張麵無表情的臉龐,讓人看一眼便覺得心底發寒。
“哼,正合我意,你這個小廢物以為自己戰勝了化神期的狸天易就有資格和我戰鬥了?哈哈哈……幼稚!像狸天易那種隻會躲躲閃閃的廢物,就算來十個也不是我的對手!而你這種打贏一個垃圾就沾沾自喜的白癡,也就隻配給我淩虐至死。”說著,暗千海猙獰的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一副即將嗜血殺人的模樣,看得人不禁瑟瑟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