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方別恍然大悟，如果那名為如心的女侍從真的是一個暗藏了多年的奸細的話，那蛇尾將她殺死，也並非做錯了什麼，隻是手段殘忍了些，又剛好讓方別看見所以方別才會覺得這個女人的神智有些問題。
甚至可以說，方別當時覺得這個女人就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
而現在來看，蛇尾就算是真的暴力，但也不會沒有任何理由的殺死無辜之人，這樣來看蛇尾的確算是一個很好的統領。
至少她沒有利用手中的權利為非作歹，沒有濫殺無辜。
想著，方別望向此刻的蛇尾，在她的眼中柔光流轉，略帶一些小心翼翼之色，一雙白嫩的小手，在為自己療傷的過程中，有些抖動，好似生怕觸及到自己的傷口，讓自己疼痛一般。
麵前的蛇尾，溫柔似水，與之前的她判若兩人。
“你看什麼呢？”蛇尾突兀的問了一句，有些嗔怪的看著方別。
“沒什麼。”方別算是被抓了個正著，趕緊回了一句：“你就站在我麵前，我不看你，我看什麼……”
蛇尾俏皮的看了方別一眼，抿嘴一笑說道：“那現在誤會解開了，你覺得我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瘋掉的女人。”方別不假思索的說道。
“你說什麼？”蛇尾瞪了方別一眼。
方別趕緊閃避了一下，護住了自己的傷口，他覺得蛇尾這個女人現在生氣了，十分有可能會對他的傷口做一些‘慘無人道’的事情，卻未想到，蛇尾隻是生氣的看了自己一眼，竟沒有釋放她的暴力本性。
“呃，我其實是開個玩笑。”方別有些尷尬的笑道。
“誰要跟你開玩笑。”蛇尾低下頭，水汪汪的雙眸水霧氤氳，白嫩的臉蛋浮現出一絲淡淡的紅暈，嘟起小嘴顯得一副十分委屈的模樣：“都跟你說了，我殺的明明都是該死之人，你怎麼還要這麼侮辱我呢。”
“這個……”方別頓時愣住了，這家夥怎麼了？這是要哭了嗎？不會吧，我英姿颯爽，殺人不眨眼的蛇尾大人你怎麼了？這下倒是把方別弄得不不知所措了起來。
“告訴你一個秘密，其實我本性是一個溫柔的女人，你信嗎？”蛇尾抬起頭，注視著方別的雙眸，柔情似水，含情脈脈。
方別一頭霧水，但是望著蛇尾那柔美，溫和的眼神竟不像作假，一時間竟然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說道：“我信行了吧。”
“嘿嘿。”
這時，蛇尾的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之色，原本那好似要流出來的晶瑩淚水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惡魔一般突然用那白嫩的小手在方別的傷口上輕輕的拍了一下，頓時讓方別疼得呲牙咧嘴。
“你幹嘛？”
“天真！”蛇尾莞爾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