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皓幾人走後,警察就趕到了,把賴丕德從麻袋裏放出來後,把賴丕德送到醫院,裝模作樣的錄了下口供就走了。
一個警察臨走的時候還牢騷了一下:“我以為多大的事情呢,媽的,不就是斷了條腿嗎,又沒死人,害的老子泡到手的馬子飛了。
警察走後,賴丕德拿起手中的手機,給手下的兄弟孫永成撥了過去。
孫永成是賴丕德手下最信得過的兄弟,為人比較機警,足智多謀,也是賴丕德的軍師。
“永城,我是你丕德哥,趕緊來一下第二人民醫院501號房,我被人陰了。”說來也搞笑,孫成勇因為陪著家裏人剛從第二人民醫院出來,賴丕德就進去了,真是巧的可笑啊。
“好的,丕德哥,我馬上就到。”孫永成急聲的說道,慌忙的掛掉了電話。
過了大約二十分鍾左右,孫永成火急寥寥的趕了過來,穿著一個白色的襯衫,和一個黑色的大褲衩子,還拖著一雙大拖鞋,看來趕得也比較急,衣服都沒來得及換。
“丕德哥,你怎麼樣了?哪裏受傷了?”孫永成進來就衝到了陳廣誌的麵前,急聲的問道,滿臉慌張的表情。
賴丕德看到孫永成這副擔心的表情,心裏稍微的舒服了一些,滿不在乎的說道:“沒事的,就是右腿骨折了,醫生說沒什麼大事,養幾個月就行了。”
“丕德哥,是誰幹的?我弄死他。”孫永成一幅要殺人的樣子說道。
“正是因為這件事找你的。”接著把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的和孫永成說了一遍。
孫永成聽完後緊緊的皺了皺眉頭,半天沒有說話。陳廣誌也不打擾他,拿起旁邊的水杯喝起了水。
“丕德哥,照你說的這個情況來看,應該是蘇俊峰身邊的陳文傑做的,你說他們臨走的時候有人叫陳哥,我想了一下,在蘇俊峰身邊這麼狠的角色中,唯一帶陳字的就是他,我了解這個人,他為人也很陰狠毒辣,不過他就是聽蘇俊峰的話,其他人誰都不買賬。說起來也算是個人物,不過我又不太確定,按照常理來說,他沒道理會做出這種事,如果我們兩邊真正的撕破臉皮的話,對他們來說也不是一件好事情,這件事,真的很奇怪啊。”孫永成一點點的分析道。
“我也感覺不對勁,但又說不出哪裏不對。蘇俊峰我們兩個人一直是井水不犯河水,雖然偶爾起一點小衝突,但都是小打小鬧,而且蘇俊峰也並不是那種想做二中老大的人。你說有沒有可能真的是那個陳少傑自作主張幹的。”賴丕德移了移身子。
“要是真是這樣的話,那麼我們就必須要和蘇俊峰撕破了臉幹到底了,如果我們想私下報複陳少傑的話,蘇俊峰知道後肯定還是會撕破臉的,就算去和蘇俊峰對質的話,陳少傑也肯定會不認賬的。如果我們就這樣沉默的話,顯然就是再對他們示弱,這樣隻會讓他們更得寸進尺,騎在我們頭上,索性我們就和他們攤牌了吧。狠狠的幹一下。”孫永成這時候的臉色也變得猙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