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就那副孫子相!”朱雀恨恨地說,
“嗬嗬大師好象對祖師很有意見?”邩思燕刺探道。
朱雀伸了一下懶腰:“沒意見,隻是我平生最恨人比我還裝嫩!”
金喜想起當年在隴山第一次看到花喆,自己居然忍不住去摸他的小光頭,結果差點被鄭昆海的黑豹鞭給打斷手,要不是朱雀手快,大麻煩就惹下了。
跟花喆一路走來,他那天生歡喜童子相,十二萬分受母性大發的美女青睞,而朱雀那副尊容,沒等說話,已經被貼上了流氓、壞人等標簽。
“聽說紅闞很好玩,姐姐你有空帶我出去玩哦!”金喜知道朱雀從根子上就不喜歡花和尚,盡管花和尚不是壞人,但是兩個人性格恰好相反,所以湊不到一起,所以即刻插話,把話題轉移到對紅闞的某種詢問來。
“紅闞可好玩了!”邩思燕熱情地介紹道。
朱雀搭訕:“那也帶我去看看……”
“我們女人說話,你別插嘴……”
……
兩女一路說說笑笑,車就開到了淺水灣邩家的別墅。
沿著山路,車開到一棟別墅前,鐵門自動開了,那是電腦控製的,園丁正在花園裏修剪,進出的傭人正在收拾庭院,而邩啟山已經站在房前,一身素白的國服長衫,烏黑的頭發,濃密的一字胡須,一雙眼睛炯炯有神。
“Uncle,”邩思燕介紹道,“我把朱雀大師他們接過來了。”
邩啟山上前一抱拳:“邩家本任掌門人邩啟山見過前輩!”
朱雀下車,上前見禮:“邩先生言重了,各論各交,我雖然與貴祖師等並稱四象,但是其實隻是門庭情誼,不能當真。我也是暫時代掌朱雀天師,等有俊傑出現,我就交擔子了。我俗名叫種明,你可直呼名字就好。”
“那可不敢,祖師要怪罪的”邩啟山推辭,但是人家明顯不喜歡被叫太老,於是打個折,“那我就鬥膽叫尊下種先生好了。”
朱雀笑著點頭:“這好,這好!”
邩啟山讓身請朱雀等人進了屋,賓主坐定,各類飲料被端上來,有華式的也有西式的茶點,這紅闞不愧是東西方融合之地。
金喜被邩思燕拉去說閨房話了去,客廳裏隻剩下朱雀跟邩啟山兩個人。
“上次先生援手,邩家上下非常感激。”邩啟山首先表達家族的感謝。
朱雀搖頭:“鏟除妖孽本來就是我們的職責,我隻是恰巧碰到而已。”
“不知道這次種先生有什麼指教嗎?”
“指教就不敢,不過有些事情還要請邩先生幫忙。”朱雀取出那些古瓶照片。
邩啟山看了看大致也知道朱雀的意思,有些抱歉地說:“我雖然不是太清楚種先生為什麼忽然對這東西感興趣,但是我們一向不幹涉客戶的事,所以……”
“邩先生不要誤會,”朱雀說,“我隻是希望認識一下這瓶子的主人,因為這個瓶子有點不一般,我怕會給它的主人帶來危害。”
邩啟山點了點頭說:“這位白老先生,與梅花朱家關係其實更近,不過他脾氣古怪點,我還得請朱老三幫忙聯係一下。種先生您請等等!”
朱雀點了點頭,邩啟山就上二樓去打電話了,而朱雀則仔細地觀察起這客廳來。
凡是懂點術流的都喜歡在家裏布置一些局陣,壓住風角,而這客廳以黑色為柱,顯然是壓住這裏的火氣,聚集財氣。
邩家名為茅山,實際上也糅合花和尚的結印之法,隻是他們沒有花和尚的清淨之力,效果不好,隻能輔佐以茅山手段。
沒一會兒,邩啟山就下了來,麵帶高興之色,朱雀當然知道事情肯定成了。梅花朱家跟邩家說來還有親戚關係,這樣的順水人情,他們不做才怪呢。
果然邩啟山告訴朱雀,那瓶子的主人答應跟朱雀見麵了,不過是在下周的一次聚會上。
“我已經為兩位準備好了住宿,就在太平山的白樓,那裏很清淨,風景也不錯,一開門就能看到無敵海景了。”邩啟山說道,朱雀表示感謝,這邩家不愧是紅闞的玄門領袖,出手闊綽。可惜本來這些人按照四方劃分本該是歸朱雀轄製,但是現在社會發展得快,曆代朱雀又封閉,不如其他幾位,所以朱雀的勢力一直就很狹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