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既然知道了孟白起有求於自己,也知道他也有所保留,但是還是問了問關於那個神秘的電話,顯然打電話的人是知道孟家煉製陰陽鏡的地方,也知道其厲害,否則設計不出這樣的圈套。
孟白起也不認識什麼苟全生,但是他表示自己會去調查,畢竟能夠知曉陰陽鏡的人不是很多,也不難調查。
朱雀想不通孟白起為什麼要來這麼一手,也不想去猜,畢竟流沙王的手段不是隨便什麼人可以揣測的,盡管它不會輕易再踏足人間,但是憑借它的詭計多端,也夠人應付的。
朱雀扶著金喜跟邩思燕回到了船艙,找了間幹淨的休息室,兩個人意識有些模糊,好象深度酒醉的人,心裏是明白但是不能自己。
這樣豪華的派對,賓客們雖然都是人前一等一的上流,實際道德水準更低,禽獸之行也多是他們做出來的。所以這個豪華遊艇也是為了這些東西準備了很多房間,為這些尋找私密之樂的人提供方便。
侍應把朱雀引到一個這樣一個類似的秘密房間,房間的門開在牆壁上,經過了精心的裝修,如果不是有心根本看不出來,房間裏通風也不錯,而且隔音材料鋪設,寬軟的大沙發,放酒的小冰櫃,各色的情趣用具乃至避孕套都是有的。
看著粉紅朦朧的燈光,曖mei的氣氛,還有躺在沙發上嬌豔欲滴、身材豐滿、臉蛋緋紅的邩思燕,尤其是那微微顫動的胸口,引得朱雀吞了幾口唾沫。
邩思燕的思路是清晰的,隻是身體不受控製,她也大致清楚這樣一個環境,說實在的這樣的環境太適合做那些事了,幾乎沒有多少男人能抵禦這樣的誘惑。
“砰!”那是關門的聲音,房間安靜下來了。不知道為什麼邩思燕有一點點的失落,而對那個長相滑稽的法師不似先前那樣討厭了。
後來邩啟山來了,帶來了醫生,為兩位女士診斷,判斷是得了風寒之症。
要按照以前的脾氣,朱雀就動用自己的力量解除這兩個人身上的藥力,但是經曆那麼多,他還是決定再觀察觀察,以他對流沙王的了解,它的計劃一定是連環套連環,而按照流沙的思路,目前的狀況朱雀是應該出手救援的。這些“閑手”看上去無任何意義,但是在某些關鍵關節的時候,人們才會明白這些“閑著”其實不“閑”,甚至很關鍵。
於是朱雀現在隻能保持觀望,至少他肯定這兩人目前沒有生命危險,也許僅僅隻是一個生命押當而已。
邩家公寓。
“看樣子隻有去請那個怪物了!”看到那麼多醫生都沒辦法使這兩個人清醒,邩啟山有些失望,但是至少還有一個人可以辦得到。
“怪物?”朱雀不清楚邩啟山所說的是誰。
“他本名叫杜成德,但是個性古怪,所以人們把他叫做杜立德,也是一位怪醫。”邩啟山說道,“如果他都沒辦法,恐怕真是麻煩了……”
朱雀沒心情去拜訪這位怪傑,他請邩家幫忙,約了一位前沙展李賓,請他協助調查苟全生的事。
會談的地點在紅闞西四的四海茶餐廳,那是浪州人開的浪式菜館。
有天尺的幫忙,朱雀很容易就找到了地方,李賓早等在那裏了。
兩人互相寒暄一番,李賓現在在做私偵,跟邩家有往來,他跟紅闞的警界很熟,一些資料也很容易取得。
“您吩咐查詢的那個人我找到了,”李賓有些為難地說,“不過他已經死了,根據報告,是在您接到那個電話後的第二天,有人發現他死在了自己居住的公寓裏。而有些古怪的是,根據法醫的解剖報告,他應該是在給您打電話前一天死的。”
“也就是說,一個死人居然有空給我打了一個電話。”朱雀略帶嘲諷地說道。
李賓有些無奈:“按照科學的檢測方法,隻能做這樣的判斷,法醫有法醫學的基礎,而苟全生的通訊記錄也證明他在死後的確給人打過電話,而手機也被發現並且正式曾經跟您聯絡過。說實在的,我的腦子亂成粥了。”
“根據我知道的東西,有很多方法可以辦到,比如錄音或者模擬聲音器什麼的。”朱雀說。
“這樣的解釋我也想到過了,不過被無情地推翻了。”李賓說,“我無法證實,警方也控製不了這事,現在憲兵插手了,據說是來自內政部的某位的意思,這個苟全生不簡單啦。”
“這個……”李賓拿出了一張磁碟,“我的某個朋友拷貝了一段來自他房間的錄象,實際從錄象證實了,他是死於心髒病突發,而在他死去一天後,他好象睡醒了,給你打了一個電話,然後又回到原來的地方繼續他的長眠,一切都很古怪。恐怕隻有你們做法師的知道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