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個月在斯德哥爾摩出差時,你不是和一個咖啡店美妞激情過一宿的嗎?”

“再上上個月幫秦氏去巴西簽訂項目合同時,不是和當地的辦事小姐約得很嗨嗎?”

“還有前一個星期……”

“夠了,你們跟蹤了我多久?!”阮君同的臉從紅緋唰地變成慘白。

早就被盯上而不自知,這事似乎越來越複雜。

屠小刀圓潤有力的指頭往下伸,她強硬地勾起他形狀飽滿漂亮的下巴,將唇輕柔地覆蓋,潔白柔韌的身體也如蛇體般絞上他的腰際。

“可能比你認為得要早。”

“你們想幹什麼?”阮君同終於冷靜了下來。

“不好意思,現在不想談公事了。”屠小刀邪惡地呲牙一笑。

“我屠小刀生平最愛的就是玩弄法律,包括玩弄道貌岸然的法律男……”

纖指一勾,男人胯間的浴巾飄然下床。

“屠小姐,別浪費時間,把需要幫忙的那點公務先說了吧,我聽了再做決定。”

阮君同一看這架勢也明白了八九分,這變態女能說出的“公務”基本不會是什麼好事,所以她整了這麼些下流招數來威逼。

說不定這裏還安裝了照相機或攝像機之類。

談判若是不合,明天的網絡或紙媒上估計能見到他的激情合集了。

所以還是那句話,識實務者為俊傑。

全身一絲不掛,任何要害都袒露在兩隻殺氣騰騰的小手底下,他當即決定軟下口氣。

現在唯一能期盼的就是秦孺陌那家夥不要顧得太縝密,趕快報警找過來才是王道啊!

屠小刀見他突然就鎮靜下來,倒有些意外,眉頭高高挑起,她笑出些讚賞之意來。

“阮律師不虧是秦氏國際的首席顧問,是個見過大場麵的人,這反應能力令人佩服。”

“屠小姐,請別再說些廢話了,趕快把事情攤開講吧。”

阮君同咬牙切齒地請求,尷尬地把身體拚命往後挪。

隻裹著一條浴巾的溫軟玉體幾乎大半部分都覆蓋在他身上,饒是再沒有性致,相貼的部分也在微微發燙。

這種生理反應難以控製,對方並不是隻大母豬也不是位雞皮鶴顏的大媽,而是個身材火辣雙峰飽滿的妙齡大姑娘,長得還相當地不難看啊!

更倒黴的是阮君同已近大半個月沒放鬆過了,這會兒泛著濕意的暖香跟迷魂藥似的一個勁地往鼻腔裏撩,他的呼吸都帶上了炙熱的溫度。

“其實呢,對您阮律師來說,真的是件小事……”

屠小刀伏身在僵硬的腦袋邊,手指溫柔地描摩著律師先生出眾的身體線條,她慢條斯理地聊開,“作為秦家的老朋友,你應該知道現在的秦宅雖說是江女士的遺世大作,實際上它是在民國時期的一座軍閥官邸上翻建的,對不對?”

這個不算是秘密,很多建築教材上都記錄了這一筆。

像秦宅這樣高規格和大規模的建築,不可能兩年內在荒山頂上平地拔起。

它是有“原址”的,但因為江芷樹的設計讓原來的建築麵目全非,所以業界還是將秦宅當作原創作品來記錄,非業內人士一般不會知道罷了。

“嗯。知道一點兒……”

阮君同點著頭,順勢地想將身體從纖纖素指下移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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