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老看眾人吃驚,也不著急,慢條斯理地說:
“要說這毛病嘛,還不小,致命啊!”
“老爺子,您倒是說啊,我也沒經過專業訓練,對一些食材的相生相克也不知曉。”
盧東看彭老的表情,似乎問題很嚴重,自己還真是想不出來有哪兒做錯。
彭教授看看吊足了別人的胃口,吃了一大口菜,揉了揉腮幫子,鄭重其事地說:
“問題很嚴重啊,吃東子做的菜,得時刻小心,別把舌頭咽了。”
眾人哈哈大笑,氣氛陡然上來,四人的心情也格外爽快。
彭教授接著提議:
“我這就算開了個頭,咱們每人講個笑話,要是沒人笑,就算輸,作為懲罰,明天的菜就由他包了,那個誰,小孟先來。”
孟唐搔搔頭,說道:
“您這是欺負我啊,我從來沒講過笑話,要不這樣,我說個真事,要實在不可笑,你們別勉強。”
說著話,孟唐喝了口茶水,潤了潤嗓子,醞釀一下情緒,很平靜的說道:
“那天,我去上廁所,發現校長蹲著對我笑,我這個激動啊,校長是學部委員,自問沒優秀到那種地步,校長怎麼會認識我,而且在這種私人場合,對我表現出這種態度、、、、、、後來我蹲下之後才明白,那個表情,是周身運勁,牽動了麵部神經,自然而然生發出來的。”
眾人捂著嘴笑,這種白描式的笑話,足夠喚起每個人的響應。
輪到盧東,這廝“嘿嘿”奸笑兩聲,模仿趙大叔的口氣說道:
“我這幾年就靠這笑話活了,祖傳的,傳男不傳女、、、、、、”
“好嘛,還沒開講,先把我們罵了一頓。”
彭教授適時點評。
“我小時候有一陣子老放屁,弄得在班裏沒法混,老師把我塞在牆角,沒有同桌,沒有朋友,沒有玩伴、、、、、、”
“就知道你是個三無人員,一無所有。”
唐糖憋不住插嘴。
“我奶奶說了,屁是一種氣,不放傷人滴,我爺爺也這樣,這充分說明,俺確實是盧家的種,又扯遠了,我想說的就是我爺爺,練就一種放屁功夫,八卦連環屁,有點控製不住,沒辦法,隻好用水瓶塞子塞著。
這天他去趕集,吃的不少,一活動,自然需要蹲蹲,把塞子拔下來,掛在牆壁上,也就前後腳的功夫,過來一位警察叔叔,那時都興吹警哨,也摘下來掛著,恰在此時,集市上濃煙四起,火災,警察急眼了,抓起哨子用力吹,卻怎麼也吹不響,爺爺也著急啊,趕緊塞上,好家夥,哨音嘹亮、、、、、、”
眾人皆捏著鼻子,不笑,盧東隻好舉手,說道:
“好吧,明天的菜俺包圓了。”
以彭老為首的三位,鬆開鼻子,開始大笑,孟唐直接把嘴裏的飯噴將出來,唐糖拍著胸脯,直呼岔氣,彭教授把頭埋在餐桌下麵,肩膀有節奏的抖動。
“薑是老的辣,彭老的法子確實管用,隻要捏著鼻子,還真有止笑的效果。”
孟唐漱漱口,坐下解釋。
盧東一個人在屋裏,關好房門,仔細研究這柄拂塵,房間裏有台電腦,卻也查不出拂塵的質地,應該不是這個世界的東西。
盧東開始煉化道家的雙魚圖,發現原本是一副平麵畫卷,現在就像3D圖,立體感很強,注入的真氣,被它吞噬之後,沒有一絲動靜,自己體內的真氣馬上就有後繼乏力之感,明顯是內存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