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糖、孟哥正陪著彭老吃早餐,聽到當當敲門聲,打開門,盧東一個箭步邁進來,大聲喊道:
“快,拿衣服,不拘男女,無論大小。”
速度太快,誰也未有認清,以為光天化日之下來了劫匪。
“盧東,你特麼的沒死?你特麼的怎麼現在才回來?”
唐糖摟著盧東,也不管有沒有人,一邊用力摟著,一邊大力擰掐。
彭教授和孟哥以為唐糖傻了,仔細看後,認出正是這個壞小子,一齊拿腳來踹,可氣的是,人家沒事,踹人的倒是腳疼。
盧東隻說自己遇到重要事兒,一時沒來得及告訴,實在不行,請客。
盧東因禍得福,當晚,趁著酒興摸到隔壁房間,門也未反鎖,悄悄挨上床榻,忍了好一會兒,被一隻小手拉進了被窩,直似餓虎擒羊,渴龍噴井,好歹折騰了大半夜,弄的隔壁彭教授,吃下四片安眠藥,才算勉強睡著。
盧東這具自製軀體,近乎完美,若不是體諒唐糖初次,竟是不知疲倦。
次日一早,彭教授早早起來,正要出門買早餐,發現廚房裏飄出香氣,小兩口正在做飯,好家夥,這對狗男女居然沒累趴下,果真英雄出少年。
對於嶽家,盧東不覺得有多恨,隻是跟自己談話的那個段銘,嘿嘿,名字起得不錯,短命,還是極早去陪著柏家人,做個殉葬品。
盧東推演之術也未有推演出,段銘的死亡,等於挽救了孟唐父親的職位,冥冥中自有上天注定,真是機緣。
盧東釋放和自己心意緊密相通的大黃蜂,按照自己推算,劃定了一段區域,終於發現這貨,整天貓在一家星級賓館,幹著和自己差不多的勾當,隻是人家花的都是國庫,就連幹這種事都可以開發票報銷,單據上寫的是餐飲,倒也說得通,一天換好幾個,日子過得好不痛快。 自從大黃蜂被盧東入住後,除了身體,現在學的表情神態,儼然主人,行事方式也是詭秘,也不主動出擊,隔三差五咬他幾口,傷口處血流不止,肌膚潰爛,一身腐爛味道,走到哪兒也不受人待見,大醫院的大夫也沒辦法,這病的症狀,和去非洲的民工相去甚近,學名也很優雅,艾滋。
段銘經受不住這種折磨,最終選擇了一個比較不失尊嚴的死法,自殺,用的是柏楊送他的勃朗寧,死後讚揚不絕,都誇柏家養的狗還是不錯的。
該回家了,好像距離報道的時間也到了,小兩口告別彭老,孟哥,告別燕都,又坐火車回到那個齊省小城市。
“你還不快去買些豬蹄燒雞啥的?”
唐糖沒別的意思,就是怕盧東在車上閑得無聊。
“不買。”
盧東壞笑著搖頭。
“怎麼啦?”
“吃的一手油膩,影響吃你。”
“壞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