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們都不知發生什麼事,感覺怪怪的,大概以為師傅整大了,說醉話呢。
鬼手說完,兜裏掏出一張銀聯卡,遞給盧東,說道:
“這是我們孝敬你和、、、、、、那位姑娘的,千萬別和老哥哥客氣,以後每年我們都會交一份份子錢給老大,這是老規矩。”
“好吧,我先收著,錢到了我手就是我的了,既然是我的錢,就聽我的,你拿回去,好好整幾桌,就當我請大家夥吃頓飯。”
這手做的還是很漂亮的,盧東看得出,很多徒弟對自己還不是那麼服氣,隨後說道:
“既然我是老大,咱就保證這條線路,誰也別想跟我們過不去,否則,就跟這個酒杯一樣。”
說著話,隨手一捏,酒杯化為粉齏,簌簌落地。
這一下,眾人心服口服,呆呆的發了會兒楞,看盧東的眼光,絕對是不一樣,畢竟是常年走江湖的,年齡不是問題,關鍵是實力。
喝得差不多了,火車到站,這幫弟兄們一直把老大送上出租,依著他們,還非要借此認認門,唐糖也鬧不清怎麼回事,怎麼做了一趟火車,男朋友就遇到這麼一堆哥們兒。
經過柏家宅院這次事,盧東終於明白,一是自己還不夠強大,二來沒啥人脈,所以才吃了大虧,真要有什麼事,這些小弟即便不會舍命幫忙,起碼也會幫幫自己,就像鬼手說的,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而且,畢竟是少年人心性,熱鬧。
盧東把唐糖送到小區門口,接著打車回家,挨罵自然是少不了的,以前挨罵,盧東還會臉紅,現在的身體,可能是麵皮推演的時候,出現一點小小瑕疵,居然不會臉紅了。
學籍卡在自己肉體爆炸時,也不知炸到哪兒,大黃蜂對這玩意又不感興趣,不過,報道的日子雖然沒法從學籍卡上查閱,估計差不多了。
第二天一早,盧東晃晃悠悠去了文萃路,正打算乘坐地鐵,有人喊自己的名字,回頭一看,是田伯光,這貨穿了一身380運動裝,剃了平頭,看起來很是清爽。
兩個同學互搗了一拳,樓抱了一會兒,田伯光掏出手機,捏著鼻子,給木子打電話:
“哥哥,想我沒?老地方等你。”
別說,田伯光學起女聲,相當有才,很甜,像奶油蛋糕。
按的免提,木子的聲音聽起來有點慌張。
“對不起,木子在外地旅遊,我是他哥們,啥?我叫田伯光,他把手機留在我這兒、、、、、、去你媽的,老子弄死你。”
四個小妖怪,最後一位盧東老是覺得名字太拗口,也不知孩子家長怎麼想的,莫非是混血妖怪?叫做什麼“德比得西”,盧東都是含混其詞,喊做“嘚啵嘚”,長著一副娃娃臉,眼珠灰黑,萌萌的。
他們一起去學校,這麼大的事,總得有老師領隊才成,除了木子,其他幾位都沒去過帝都,心裏都是像過敏一樣,癢癢得很。
“盧東,總算見到你,還欠我一頓飯,可還記得?”
一個女聲咋咋呼呼,嚇了盧東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