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嗜血魔王(1 / 2)

也不知過了多久,轆轤把悠悠醒轉,長長呼出一口氣後,發現眼睛可已睜開,隻是長時間處於黑暗之中,不能一下子適應陽光的照射,一時間視覺出現盲區,過了好久,生出恍然一夢的感覺。

很費力的回憶,發現腦子已經像是宿醉之人,從陷落一刹那,開始斷片,也隻是腦海深處,殘留著某些記憶碎片,也並不連貫。

在腦識中揮之不去的,好像是一副詭異至極的畫麵,一架輕薄如紙的巨型獸身,材質宛如蛇蛻,體積很是龐大,絕不比這個山包小些。

轆轤把現在躺在流金野草當中,那些流金野草好像懼怕自己,很自覺的向後移動,與自己保持五米左右的距離,轆轤把調息之後,發現身體並未出現異常,站起身,流金野草人形跪伏,轆轤把覺得甚是可笑,莫非自己現在已經變成草王?

轆轤把剛要抬腳,流金野草迅速回避,閃出一條僅容一人通過的小徑,草葉啪啪作響,像是歡迎這位野草之王、、、、、、

轆轤把帶領戰士們將這兒開辟為大本營,可以說是因禍得福,將山包因地製宜,開辟許多窯洞,修建了防禦工事,有流金野草作為自己的援兵,很少有血族敢來入侵。

之後的戰鬥輕鬆多了,說不上什麼原因,無論自己受多重的傷,隻要回到大本營,複原的格外快,這些剛開始差點要了他們性命的流金野草,和這些戰士們建立了深厚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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轆轤把不再觀察那些整天研究自己身體的磚家叫獸,除了回憶,已經無所事事,就這樣度過了數不清的日日夜夜,也未能從自己的經曆中,梳理出身體異變的每個可能,也許是長時間和那些有生命特征的野草接觸,也許是經年累月的戰鬥損壞了某根神經,也許是那次陷落,也有可能是修煉“穿甲訣”的後遺症,還有可能是因為那次目睹了月亮染血、、、、、、不管什麼原因,轆轤把覺得自己很無辜。

在這個時間靜止的密閉空間,轆轤把從未有過對妖怪血肉的渴望,這讓他以為,自己也許真的複原。

終於某一天,轆轤把被再次抬上浮空艇,和進來時一樣,包裹成一個臃腫的粽子。

離開這個空間,轆轤把的身體瘋長,短短兩個小時的航空之旅,他回到受傷之前的模樣,就連那隻與生俱來的痦子,也和以前分毫不差,押解的戰士對此倒是無動於衷。

這次的目的地,是監獄。

轆轤把覺得這才是該來的地方,不管什麼原因,總要為自己犯下的罪行買單,這會讓他心裏好受些。

在監獄黑拳賽的拳壇上,多了一名“嗜血魔王。”

拳法簡單、粗暴、直接,抗擊打能力無人匹敵,在和“絞肉機”的比賽中,頭骨被打的凹陷,左眼眼球被抓掉,右臂被“絞肉機”可怕的剪刀腿糾纏後,逆向連續滾動七圈,整個廢掉,卻奇跡般的用左臂和雙腿扭轉戰局,從未有過敗績的“絞肉機”,可以說不是被打敗的,而是不敢麵對這種強悍的生命力,意誌力崩潰,嚇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