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半成品,隻是火候調味差勁,也不用多大功夫,鍋內便熱浪翻滾,香氣撲鼻。
張飛顧不得許多,虛手一抓,一塊帶肉大骨,隔空飛來,也不管燙手燙嘴,大口吞咽,不住聲叫好:
“我靠,絕了,依當,沒救了、、、、、、”
也不知這個大漢,那裏學的這許多名詞,眾人聽了,都是哈哈大笑,剛才的生死之戰全然忘記。
酒果然是好東西,幾杯下肚,都不再拘謹,有說有笑,像是相交數年的朋友。
“老弟,你這病怎麼得的?是不是與你修煉的功夫有關?”
老人放下筷子,問癆病鬼。
“你老眼毒,俺哥哥修煉一百多年的血煞掌,也不知怎的,體內毒性反哺,生生將五百多斤的漢子,折磨成現今模樣,找了萬千方子,也不管鳥用,還是三指神醫,說隻要一滴煞靈鮮血,才保無虞,這煞靈隻在血月期間,才會出現,好歹已經捉到,卻被我不小心放走,哥哥,不說它了,隻要哥哥哪一日開路,弟弟絕對相隨就是了。”
張飛提起煞靈,又是一陣後悔,雙目晶瑩,潸然淚下。
“你們找它又有何用?”
癆病鬼反問。
“我們是精靈族後裔,現在隻有上萬人口,族王手段通天,若是再進一步,便能拯救我族,煞靈的血,隻要一滴,就可以幫助我們族王崩解,達到天王,我們這個族群也才能保持下去。”
“哇!精靈族!真的有啊?這麼說,你是精靈?”
張飛抓起老人的手,摸著他的皮膚,那眼神,像是麵對頂級美女。
“是的,我們是不是商量一下,下一步該怎麼做。”
老人抽回手,這種眼光實在讓他受不了。
“這好辦,讓俺哥哥布下血煞罡魔鏡、、、、、、隻是這片林子糟了毒物侵襲,怕是保不住了。”
張飛提起癆病鬼的手段,甚感自豪。
“但有半點辦法,不能這麼做,這片林子事小,尚有許多人家靠這林子吃飯,隻怕斷了人家活路,活著被人戳脊梁骨,還不如死了疼快。”
癆病鬼倒是個正經痛快漢子,說的張飛啞口無言。
“對了,我想問一下,大哥治病還有你們族王那啥來著?”盧東摸摸頭,剛才聽老人說什麼崩解,不明其意,當然也不可否認,這小子演習的成分也不小。
“崩解,這是一種突破的法門,像雷劫差不多,肉身崩解,族王才能升天成仙。”
老人做著介紹。
“那我接著問啊,要用多少血?”
“不多,隻要一滴。”癆病鬼說完,盯著盧東,盧東心髒一顫,生怕被他瞧出自己想法。
“我們族王也隻需要一滴,難道小兄弟有辦法?”
老人握住盧東的小手,勁頭不小,生疼。
“當然有了,就兩滴血的事,跟煞靈商量一下,又不是要它的命,估計會同意的。”
“兄弟真會說笑,這煞靈乃是天地精氣孕化而成,實乃萬物之靈,豈會聽命於我們?”
老人鬆了手,失望之情溢於言表。
“那不一定,我且試試,小時候跟一老婆婆學過一個勸導法子,極是管用,無論小兩口吵架還是鄰居廝打,一勸即止,說不得拿來用用。”
盧東看自己的解釋,竟沒人相信,也不多言,隻管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