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打碎了盧東的幻想,多年的炒菜生涯,明白了一個道理,好菜不怕等,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慢慢來。
盧東躺在宣乎乎的雙人床上,開始繼續播放花瘋子的往事。
花瘋子嗜武如命,天分很高,二十歲,就練到五分精熟,十裏八鄉,鮮逢對手。
自古以來,文無第一,武無第二,意思是文人相輕,誰也不敢說誰是第一,練武的,都覺得自己厲害,沒有甘願屈居人下的。
花瘋子漸漸名頭甚響,就惹得遠方好此道的前來比試,鐵砂掌不比其他功夫,隻要運勁上手,很難控製,這廝下手又狠,沾了兩條人命,雖然立下生死文書,畢竟是法治社會,一旦出了人命名官司,就不是文書上寫的“生死有命”。
公安下了通緝令,虧的內部有老爸的徒弟,通風報信,趁了月黑風高夜,連夜扒火車直奔西南邊陲。
西南邊陲,地處越南老撾柬埔寨交界處,毒品,槍支,紅木,賭石、、、、、、這兒是冒險家的樂園,是流亡者的天堂。
梅八爺,是西南邊陲的傳奇人物,組織了幾個退伍軍人,幹起販毒行當,沒用幾年,勢力擴大,在雲省隻手遮天,直到三十二年前,一直跟在梅八爺身邊的千千,一直沒有什麼身份,終於懷了孕,生下一個大胖小子,梅八爺老來得子,才忽然後怕,走的是一條不歸路,很難說能不能見到明天的太陽,自己的命貴重起來,要是自己有個三長兩短,隻怕後繼無人。
梅八爺果斷洗手,扔掉自己的一切,帶了幾個億的現金,隻帶著妻兒和忠心耿耿的花峰,回到老家溫市,打算做正經生意。
夢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做慣了提頭賣命的行當,多的是魄力戰力,少的是圓滑溫潤,做正經生意,哪有那麼簡單,眼看坐吃山空,花峰提議,還是做原來的行當,來錢也快,路子都是現成的。
梅八爺也是敢想敢幹的人物,一合計,製定了一係列的計劃,先是投資搞了一個歌廳,雇了幾個漂亮小姐,每個房間安裝了針孔式高清攝像頭,終於釣了一條大魚。
市委秘書長,偶爾過來消遣,被小姐發現後,告訴梅八爺,及時雨啊!秘書長喝了下了春藥的紅酒,一番盤腸大戰,留下永不消失的U盤,隻得生受梅八爺的擺布。
市委秘書長,是個可大可小的人物,以他為翹板,逐漸和公安、土管等等各個局委的長官們打得火熱,先是攬下東城的拆遷活兒,手下有花峰這樣的得力幹將,拆遷活兒幹的順風順水,在市長,市委書記那裏,留下很好印象,再不發財,老天爺都會笑話。
上層建築勾兌好了,手下又找了無數敢潑命的小弟,逐漸成就了春秋幫的藍圖,唯獨兒子梅久,對朋友也很重義氣,就是改不了貪婪女色的毛病,有這一宗毛病,總是個禍端。
盧東理順之後,發現梅八爺和花瘋子,也不是不可救藥的人物,做事還算有擔當,尤其是前年到溫市投資的倭國棒槌,被春秋幫焚屍滅跡,很對盧東胃口,便打算保留這個幫會,自己本來有件事,正好讓他們來做。
隻是那位久少,被花瘋子揍得眼珠子都沒了,嗬嗬,也許是個問題、、、、、、